第二十七章 调换去武汉实习 为的是陪好灿姐
第二十七章 调换去武汉实习 为的是陪好灿姐 (第1/2页)第二十七章调换去武汉实习为的是陪好灿姐
大巫去院长办公室给院长拜年。拜年后,回到班上,告诉同学们,今天他请大家晚餐,就去从前那个餐馆。
同学们就笑大巫肯定寒假发财了。
大巫说寒假招了一批过来做事的老乡,准备成立一家新公司,发财是肯定的。在我们老家,过了年,有请春客的习俗,今晚当请同学们的春客吧。有女友或男友的可以带上,报告生活委员统计人数,我好安排桌数。有本事每人带一个,我也带个临时的,那就平时两倍桌数。
平时戏称岳母娘的同学龙佳琪便笑了,说大巫女婿知道她女儿今天随她到了广州咯。
呵呵,是这意思吧。到时一定将你女儿叫过去。
那晚果真好几个男同学带了女朋友,龙佳琪将女儿也带到了餐馆,大巫将哲学系的邵珺带到了现场。
晚餐后带邵珺去逛商场,给她买了些礼物。
二奶奶到广东上任后,灿姐姐在武大跟班实习。她们这一届学生,入学是春季,毕业是秋季,其实少读了半年。灿姐姐答应保研,但要在学校做助教,相当于边工作边读研。电话告诉畏畏学校给她分了一间住房,她利用休息时间已经布置好了,畏畏下次去就可以睡学校住房,有一个小厨房,一个阳台,没有单独的卫生间。那个做助教没保研的姑娘用了符后没那梦了。
大巫说他找时间过去看灿姐,有想灿姐了。二奶奶到了广东做副职,二奶奶说,如果出行坐飞机,她让秘书帮我订票。其实不用,我有军官证,出行走军人通道,挺方便的。
灿姐笑了,说她这次一同留校的三个女同学都在寒假结婚了,都带了喜糖过来散发。她只好去商场买了糖去散,晚上在房间四个人讲起各自的夫婿时,三个女同学的夫婿都是部队军官。她们三个人一再问她,她只好说自己的夫婿是一个传奇,是自己的教了七年的学生,现在是大二学生,也属于军官。
大家感觉不可信,只好给她们看了畏畏穿军装的相片和我们两人在广州一块照的那张照片。夸畏畏是个年轻英俊东北小伙。以为穿军装可能是穿着好玩的。
我得瑟说,丈夫现在是广州军区的正式参谋人员,丈夫的传奇远不止这些。在中大读一期书,自己就置了套大别墅,将家里的五个奶奶全接身边生活,我去广州过年就去夫婿那别墅里过年的,当时还没结婚。后面夫婿接着又在广东和湖南办了公司。单位工作只挂个名,有工资。天天一个人开台加长吉普上学或打理生意。经常请假,但考试成绩是班上前面的,好像班上只两个同学比他成绩好。助学金与奖学金全送家景差的同学,时不时请班上同学去餐馆搓一顿。
她们便嚷嚷着畏畏下次来了要请她们的客。上次畏畏到了这儿,因为畏畏比自己小那么多,不好意思让畏畏跟她们见面。特别她们是听到畏畏有一个姑姑跟我们一届,而且是应届考上的,大家更是追问畏畏年龄咯。现在已经向她们承认了,下次畏畏干脆开车过来,带她们去吃餐饭。
对了,卉姑姑决定回湖南工作,好像是三姑爷帮着在省政府找了个好工作。三姑爷能量大哦。小姑爷自己在政府工作,竟然没三姑爷能量大,前天碰见卉姑姑。
大巫说他对这些不清楚,小姑爷吧人太正板,三姑爷呢做采购员多年,各类朋友自然就多。
灿姐将现在住房的公用电话与办公室的电话告诉了畏畏。让畏畏有时间就过去看她。她导师是印尼归国华侨,先生已经走了。
大巫问灿姐,那三个女同学不会是同班的吧?
灿姐告诉畏畏不是,根本不是同一个学院的,是在校团委任职时一块做事的,加上那个只做助教的同学,五个姑娘都有下放做知青的经历。这三个助教找的男人,都是当年下放生产队当兵出来的连级军官,有两个今年将新婚妻子送到了学校再回部队的。其中有一个可能是公公所在部队的,没向他们透露这层关系。在她们心目中,畏畏就神农一农村考上大学的学霸。
没告诉畏畏,爸妈都是工程师。本是去援助工厂的,但爸爸东北男人性格,得罪了那个厂长,加上妈妈娘家是南韩的,那厂长认定妈妈是日本人,是间谍,就动用关系将爸妈隔离审查。爸爸有光荣的历史,自然不惧更不服那厂长,审查时拒不合作,可能还打伤了审查干部,要严肃处理。
爸爸与妈妈的原单位和老战友得知消息后,首先将她与姐姐塞进湘潭那两个军工厂下放子弟中下放。叮嘱她与姐姐千万千万不要跟爸妈联系,如果生活上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就去湘潭找易伯伯。易伯伯当年是爸妈在部队的队长。姐姐下放到浏阳,易伯伯过一年就将姐姐招到了厂里,后面又送姐姐去太原读大学,再分回东北了。她运气好,碰见了畏畏,等于生活上从没遇到困难,就没跟易伯伯联系。当年她与姐姐下放资料上标注的是革命军人后代,只是没有标明父母姓名。
别人可能以为父母为国捐躯了。
神农是革命老区,知青办对革命军人后代有照顾,知青办派专人陪同到下放点,交待大队要优待她,因此她一到弟弟的老家,在八队知青点住一晚,第二天就让大队秘书送到学校教书,安置好住房就去教室接待学生报到,就碰见奶奶带畏畏过来报到,一听奶奶与弟弟都说东北话,就让奶奶先回家,让弟弟帮着接待报到,当时以为弟弟认识那些小朋友,帮她翻译那些方言。
结果弟弟只认识本寨的一个小朋友,其他的人全不认识,但能将方言准确翻译成东北话咯。
这次婆婆带两个姑姑去看爸妈,爸妈才告诉婆婆,他们的问题已经审查清楚,父母就选择了原谅,但要求回原单位工作,工资补发了,级别恢复了。
大巫说没事,四太奶奶已经猜到了灿姐的情况,曾经说过,祖姑娘绝对是个好出身,可能父母遭到了冤枉,有可能被关了,因此才不回家也不联系,肯定有爸妈的朋友或领导在暗中保护祖姑娘。
慈姑姑也这情况。但慈姑姑爸爸有一事说不清楚,因此出来了但没安排具体的工作,也补发了工资,恢复了级别。四太奶奶应该清楚这段历史。慈姑姑或许跟我们家有什么关联。奶奶不让我打听。慈姑姑留校工作,告诉姐姐没有?
灿姐姐说写信告诉她了。
二奶奶对家里在广州的家人,其实只认识四太奶奶和奶奶。也就很少回家里的别墅。顺路时,偶尔带秘书去中大看看畏孙,跟校长好像是从前就认识的,有跟校长讲畏畏在东北时的淘气事。这次才清楚,当年在东北大院住时,旁边的那个奶奶是二奶奶家的表姐。三岁前的生活没多少记忆,只记得那位奶奶经常带吃的给他与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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