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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看书 > 没钱当什么乱臣贼子 > 0287 大明的病

0287 大明的病

0287 大明的病 (第1/2页)

裴元惦记着自己的钱,对孙博所说的事情,只管心不在焉的应了。
  
  孙博见裴元答应的干脆,也没多想。
  
  当年裴元一度是锦衣卫中的笑柄。
  
  他那贿赂来的武举头名,以及让东厂太监跟着丢脸的丑事,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都是锦衣卫内部谈论的话题。
  
  饶是裴元如今往前走了一步,成为副千户了。
  
  身为张容心腹的孙博,依旧对裴元充满了鄙夷。
  
  裴元还是颇了解这种心态的,对此表示……
  
  没什么感觉。
  
  毕竟发生误判的又不是自己,他没必要浪费精力去纠正别人的错误。
  
  孙博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阵,领着裴元进入智化寺。
  
  智化寺的山门砖石砌成,上有黑琉璃瓦,左右是一公一母两个石狮子。
  
  石狮子左公右母,公狮子脚踩绣球,母狮子脚踩幼狮。
  
  但太监建造的寺庙自然与众不同,小幼狮仰面四爪朝天,露着醒目的小弟弟。
  
  裴元之前取银子的时候来过一趟了,对这里面的布局,大致有些了解。
  
  看着孙博领自己去的方向,心就有些凉。
  
  果然是西边祭祀王振的那个院子。
  
  饶是裴元心里已经有些猜测了,仍旧不死心的询问道,“莫非天子在西院中?”
  
  孙博先是点了点头,再次提醒道,“多听少说。”
  
  接着,示意裴元在原地等待,去那院前和守卫简单交流了几句。
  
  两人说完话,孙博向裴元招了招手。
  
  裴元的心砰砰跳着,紧张又慌乱。
  
  我的银子!我的银子!
  
  等到裴元上前,孙博将那院门拉开,示意裴元进去。
  
  裴元毫不犹豫的上前,大步进了院中。
  
  这院子不大,正对着一个禅堂。
  
  禅堂上有一块匾,上面写着“旌忠祠”三个字。
  
  禅堂的门正打开着,就见一个脸颊略瘦的年轻人,穿着一身便装,正坐在蒲团上,和一个老僧在说着什么。
  
  裴元先把目光在院中地上扫了一眼,心头便是微沉。
  
  程雷响埋银子的时间很短,地面上还有翻掘的新土痕迹。
  
  若是没人进这院子的话,晒上一两日应该就看不出什么区别了。
  
  如今地面这般明晃晃的摆着,但凡多留心几眼,立刻会察觉出不对劲的。
  
  而朱厚照又是那种好事儿的性格……
  
  裴元想着,很快有了决断,不行,得赶紧把朱厚照从这个院子里引出去!
  
  裴元的目光挪到朱厚照身上。
  
  正见他神色淡淡,目光注视着地面,从裴元的角度看去,他那略瘦的脸颊狭长如狼。
  
  朱厚照和那老僧的话都不多,往往是他说一句,那老僧低声应一句。
  
  沉默的时间居多。
  
  沉默的时候,朱厚照就平静的注视着蒲团前的地面。
  
  裴元生怕朱厚照的目光一错,就看到院子里去了,当即故意加重脚步,走入檐下。
  
  朱厚照听见脚步声勃然大怒,大怒呵斥道,“谁那么不懂规矩,敢私自进来!”
  
  裴元心头一紧,仍旧努力维持着沉着,“卑职裴元,乃是锦衣卫监管诸寺庙的坐探,听闻陛下在此,前来随驾护卫。”
  
  裴元说完,也略有紧张。
  
  无论他对朱厚照是什么样的看法,都改变不了这是大明朝的皇帝,是个一言就能生杀予夺的人。
  
  好在裴元的话果然引起了朱厚照的兴趣。
  
  他自言自语了一句,“锦衣卫的坐探啊。”
  
  接着,他又看着地面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我怎么记得智化寺的坐探,叫做程知虎来着?”
  
  说完,向身旁的老僧询问,“是叫程知虎吗?去年好像见过一面。”
  
  那老僧闻言连忙恭敬道,“回禀陛下,之前确实是个叫程知虎的。”
  
  裴元简直要听麻了。
  
  这个朱厚照还有这一手啊。
  
  裴元来不及多想,连忙解释道,“卑职乃是镇邪千户所副千户,淮安以北的寺庙道观,皆是由卑职负责。程知虎暂时轮转去了大慈恩寺,卑职听说天子来了智化寺,生怕底下人照应不周,这才赶来随驾侍卫。”
  
  “哦哦,是这么回事啊。”朱厚照了然。
  
  这也说得过去。
  
  他又问道,“这么说,你比程知虎要强一些。”
  
  “职责所在,卑职确实要多关心一些事情。”裴元暗示。
  
  朱厚照闻言频频点头。
  
  他喃喃说了一句,“也对,程知虎不过是个小旗,他能知道什么。”
  
  裴元不吭声,等着朱厚照自己悟。
  
  朱厚照果然盯着裴元看了起来。
  
  裴元的目的就简单了,甭管聊点什么,先把这位大佬从这个院子骗出去再说。
  
  这里可藏着自己六万两银子呢!
  
  谁料朱厚照看了裴元一会儿,倒是没急于问英宗和王振的事情,而是忽然说道,“你这名字我听着也有些耳熟啊。”
  
  裴元听了心中一惊。
  
  长期以来,他都在避免被这位关注上,这次要不是为了那六万两银子,裴元也不至于豁出来亲自解决麻烦。
  
  朱厚照想着想着,忽然笑了起来。
  
  他的五官仿佛瞬间变得灵动了,和刚才那个略有些阴沉的人,竟像是截然不同了一样。
  
  他笑着击掌,说道,“哎。我记起来了。前段时间,我听马永成提过一个什么,我朝第一深情之人,说什么宁可推功给属下,也不愿意离开爱慕的上司,说的就是你吗?”
  
  他说完,就哈哈笑了起来,“有趣,有趣。”
  
  接着摆摆手,示意刚才那老僧离开,将蒲团拽到跟前,说道,“来,你和我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裴元额头微微冒汗。
  
  所以官场到底还有没有秘密?
  
  自己和谷大用这个太监的这番话,居然还能被传出去。
  
  裴元只能尴尬道,“卑职,并不知情。”
  
  朱厚照拍着那蒲团一个劲儿示意,“来,坐下说坐下说。”
  
  裴元赶紧拒绝,“天子面前,卑职岂敢失礼。”
  
  朱厚照笑道,“无妨的,刚才那老僧坐得,你为何做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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