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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看书 > 没钱当什么乱臣贼子 > 0348 就很离谱

0348 就很离谱

0348 就很离谱 (第1/2页)

谷大用和丘聚听到裴元这无礼的要求,简直要窒息了。
  
  他们一个西厂厂公,一个前东厂厂公,五六岁就净了身,哪听得了这个?
  
  遍数正德一朝,邀请他们两个太监去观礼纳妾的,这狗东西还是第一人。
  
  裴元见两人微怒,赶紧提醒谷大用,“谷公公,这可是你答应过的。”
  
  丘聚不敢置信的看着谷大用。
  
  你失智了啊,大用?
  
  谷大用也想起了怎么回事,只能尴尬的对丘聚说道,“他纳的是焦芳的孙女,和咱们有点香火情。”
  
  裴元顺便给了个解释,“我这趟出京,带着她不是很方便。留在京城,又担心仇家惦记,有你们两个的面子,我就放心多了。”
  
  丘聚沉吟了下,倒是问起了另一件事,“前些日子都察院弹劾焦芳,后续有什么说法吗?”
  
  谷大用道,“天子没理这茬,焦芳还是有些苦劳的。”
  
  裴元见丘聚有些顾虑,想起刚才进去的李士实来。
  
  于是便道,“新来的右都御史,你们刚才见到没?”
  
  两人都是消息灵通的,问道,“刚才那个吗,那个就是南京来的李士实啊?”
  
  裴元道,“上次我听陛下说,打算用李士实掌管都察院的事情。如今左都御史洪钟在家休养,这个李士实就是都察院实际上的头面人物。”
  
  “到时候,我或许能把他请来。两位公公就不必担心朝廷会因为焦芳的事情,有什么风言风语了。”
  
  “什么?”两人大吃一惊。
  
  都察院乃是御史们的清贵衙门,都察院的掌院都御史,更是清流中的清流。
  
  这踏马和阉党锦衣卫,完全就是大明政治的两个极端。
  
  裴元这话,就很离谱。
  
  难道锦衣卫中出了个清流?
  
  回不去的阉党谷大用,立刻质问道,“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迎着两位阉党的目光,裴元回答的很坦荡,“就刚刚。”
  
  说完,帅气又自信的补充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可能会给我这个面子。”
  
  谷大用和丘聚的胃部不约而同的出现了一些不适。
  
  丘聚叹了口气,有些破罐子破摔了,“算了算了,你也别瞎折腾了,焦芳的面子,咱家得给。山东的事情,咱们到时候再商量吧。”
  
  三人在殿外简单聊了几句,为了避人耳目,只得匆匆分别。
  
  裴元带着懵逼来又懵逼去的两个百户,到宫门前换了腰牌,离了皇宫。
  
  随后,裴元就得去做点机密事了,于是换了一套跟班。
  
  澹台芳土和司空碎各自回自己的百户所,裴元则带了陈头铁、陈心坚以及岑猛前去见田赋。
  
  这次见田赋前,裴元依旧让人买了酒菜拎着。
  
  如今他和田凤雏,也该进入全新的相处模式了。
  
  等到了田赋租住的宅子,陈头铁上前拍门,里面听说裴千户来访,田赋主动到了门前相迎。
  
  裴元哈哈笑着,与田赋携手入内。
  
  随后目光下意识的看看田赋窗前的书桌,见又有一叠文稿,便径自上前。
  
  这些是田赋的练笔之作,有些只是破题,有些则完整的写了出来。
  
  裴元也不客气,直接往袖中一揣,对田赋道,“我且拿去帮你疏通疏通,今年保你一个进士前程。”
  
  田赋听了,拱手道,“那就多谢千户了。”
  
  他的心情倒是挺坦然的,如今已经上了裴元的贼船,以后的前程自然是交给他来安排。
  
  裴元看看日头,已经接近晌午,他也不客气,直接让人摆了酒菜。
  
  随后道,“陈头铁留下陪一陪,其他人守好门户。”
  
  这番话一出,陈头铁就笑着把身上的绣春刀扔给陈心坚,上桌帮着斟酒。
  
  田赋心中却有些慌。
  
  他暗道,来了来了,这就要图穷匕见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胆大包天的裴千户会给自己说什么。
  
  是“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还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田赋有些忐忑的的坐下。
  
  尽管这些天,他一直在预想今天会遇到的这种情况,但是当事情真的发生了,仍旧是让他有些坐立不安。
  
  裴元也不忙着说正事,等陈头铁斟完酒,其他人都退出去。
  
  这才举杯笑道,“来,咱们先喝一个。”
  
  田赋连忙捧杯和裴元碰了碰,陈头铁有护卫之责不敢沾酒,取茶饮了。
  
  裴元吃了些菜,见田赋目光怔忡,食不甘味,知道他的心事是什么。
  
  裴元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道,“本千户确实有用到你的地方了。”
  
  田赋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裴元直接了当的话,让田赋放下了所有幻想和纠结。
  
  田赋像是发狠一样,猛地给自己灌了一杯酒,咳呛了一阵后,很是镇定的说道,“千户请讲,田某无所不从。”
  
  这可是把内阁大学士儿子的人头,给自己提来的狠人。
  
  这种狠人,田赋怎么招惹的起?
  
  何况,梁次摅的死,还有田赋自己牵连在里面,根本就甩不干净。
  
  可以说,他以后这辈子只能绑定在裴元身上了。
  
  裴元向他问道,“还记得我上次托你帮我写的奏疏吗?关于罗教的那一份儿?”
  
  田赋的记忆很好,闻言立刻答道,“历历在目。”
  
  裴元说道,“陛下已经看过了,他对山东罗教的传播很是警惕,已经命我去山东严办此事。”
  
  “同时负责此事的,还有西厂的提督谷大用,东厂提督丘聚,以及马上转任山东巡抚的南大司马王敞。”
  
  田赋听裴元说着,脑海中迅速的思索,不知道裴元和他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裴元很淡定的吃了一口菜,田赋也亦步亦趋的也夹了一筷子。
  
  就听裴元说道,“可这个罗教是假的,根本还不存在。”
  
  “啊?”田赋惊得筷子上的菜都吊在了桌上,“这、这岂不是欺君之罪?”
  
  想到那奏疏还是自己的手笔,田赋的吓得脸如土色。
  
  田赋家只是寻常的地主家庭,虽然还算殷实,但在整个社会体系中,也只是小鱼那个级别。
  
  面对破家的县令和灭门的府尹都没什么抵抗能力,何况是欺骗堂堂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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