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种魔鼎炉
第二百八十七章 种魔鼎炉 (第1/2页)见人已经都到齐后,候稀白起身宣布道:“为了丰富CD玩家的文化生活,我们特地举行了这次丹青大赛。虽然奖品并不是十分丰厚,但还是有不少丹青爱好者踊跃参加。其中更有当今的天榜首席,人称风中之神的醉春风。我再次预祝大家都能发挥出自己真正的水平。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希望大家能从今天的比赛中,学到更多的东西,领悟更多的灵感。
今天的比赛规则很简单,就是每个选手可以选择各种材料,在和自己号码相对的画布上留下墨宝,题材不限,比赛时间为半个时辰。下面我宣布,比赛开始。”
随着他宣布比赛开始,进入复赛的其他玩家纷纷行动了起来。有的在一堆工具中快速挑选着自己喜欢的画笔,有的则先调配起颜料来。一个个争分夺秒,忙得不亦乐乎。
我随便从一堆工具中,找出了一个大小合适的毛笔,慢慢的在砚台上沾了些墨,并旅顺掉了多余的墨汁。我这个动作做得很慢,当我转身走到白布前时,其他选手几乎都已经开始布局起自己的作品来了。
我站在画布前,已经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我心理无法达到空明的境界,而是云在天被害的录象不断在脑中盘旋。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转眼间比赛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半,有的玩家作品已经快完成了,可我还没有动。
监考的候稀白这时已经有些着急了,他不知道我到底在想什么,于是出言提醒道:”春风,比赛时间快到了。春风!”
“噗!”猛的被候稀白叫醒,我一口血舞喷在了眼前的画布上,引来围观玩家的一片惊呼。可是还没等他们反映过来,我已经开始动笔了。无心、无我、无笔,一会工夫,我的作品已经完成了,而在长生圣气的治疗下,我喷血受的伤,也快速的痊愈了。
画布上先前喷上去的血雾,并没有造成任何的瑕疵,反而成了作品上重要的点缀。我画的是一幅人物画,画中残阳如血,云在天独自坐在一个高大的房屋顶上,在傍晚的微风下,他紫色的披风迎风轻摆。上手抱拳托住下巴,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画的旁边,写着“风声叹息云飞逝”七个字。
创作完毕,我转身飘下了擂台,翻身来到赵子龙身前。没等我说话,赵子龙抢先迎上来说道:“春风你没事吧。唉,光知道开导我,其实从画上就可以看的出来,你的压力一点也不比我小啊。”
我叹了口气道:“我刚才似乎已经想到,谁最有理由谋害云兄了。子龙,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那个黑衣人。他是最有可能练成道心种魔的人,而且说不定现在已经开始练了,我这次回来本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赵子龙一愣,马上明白过来道:“春风,你的意思是摩诃无量对他的威胁?”说着低头沉思道:“如果这么说的话,确实能说得通了。可是问题是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个黑衣人的身份,否则我马上就点上云垂精骑,将他们的组织踏为平地。”说话间,目光中露出一丝杀机。
这时晚枫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忙问道:“师傅,你查黑衣服人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回CD呢。难道你已经知道了关于他某些线索,所以要回来调查?”
真没想到晚枫居然能一句问中要点,我微微摇头道:“我没有一点线索,但也不能完全这么说。”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天发杀机,斗转星移!这个天象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记得当初不论是诸葛亮还是鲁妙子,甚至包括泥菩萨都预言玩家中将出现妖星。而这个天象却是在黑衣人夺走《倒行逆施》不久后出现的,不管这是不是巧合,我还是觉得应该去问一下诸葛亮,所以就赶回来了。”
晚枫听到妖星的事情,马上来了兴趣问道:“师傅,他们没有算出妖星是谁吗?或者有什么特征,以及其他什么的。”毕竟还是个大男孩,好奇心要比我们多上不少。
点了点头道:“只有几个衔接不上的文字,分别是‘弟断其手’、‘儒’、‘口’。现在看来这几个字,分明就风马牛不相及,所以我打算把天象的事情和诸葛亮说下,顺便再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新的结果。”我们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加上云垂精骑已经团团将我们围在了中间,所以并不用担心我们的话会被其他人听到。
“与帝争神……帝断其首……”听了我叙述完那几个不知所谓的字后,晚枫居然在一旁自言自语了起来。
我忙问道:“晚枫,你没事吧,在那叨咕什么呢?”
晚枫摇头道:“哦,师傅,没什么。只是你刚才说的几个字,让联想到了《山海经》里的一段话,对了《山海经》你们看过吧。”说着天真的大眼睛向我看了,似乎《山海经》就和《静夜思》一样,是谁都应该背下来的东西似的。
“咳,咳……”我咳嗽了两声,演示内心的尴尬,苦笑道:“这个嘛……嘿嘿,对了,你想起的那段内容是什么,说来听听。”开什么玩笑,你当古文那么好背的吗,我记得自己能够全文背下来的只有一个《岳阳楼记》,那还是在当时语文老师“背不下来,罚写三十遍”的压力下,才勉强背下来的呢。
晚枫何等聪明,自然不会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点了点头道:“原文是这样的‘形天与帝至此争神,帝断其首,葬之常羊之山,乃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操干戚以舞。’,嗯,没错,就是这样的,《山海经》我背得比较熟,应该不会错。”
赵子龙忙上前一步,对晚枫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刑天就是妖星吗?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啊……”话刚说到一半,他突然大喘粗气,脸上的血色也开始飞快的退去。当我反映过来,上前扶住他时,早已经面入金纸,气息微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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