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粗活
正文_粗活 (第2/2页)海珠舒了口气。
夏雨一咧嘴:“嘎——收走更好,我净身出户,到海珠姐这边来打工……应聘做海珠姐的助理,嘻嘻……”
老黎伸出手,拍了下夏雨的脑袋:“你再胡闹,老爸打你屁屁。”
“呜呜——”夏雨又晃动着老黎的胳膊撒娇:“老爸,不许打屁屁,打屁屁好疼的哦……”
海珠忍不住笑起来,我也笑。
爷俩闹腾了一阵子,老黎看着我和海珠说:“听夏季说,年底你们就要结婚了,是吧?”
海珠点点头:“黎叔到时候要来喝喜酒的啊……”
“这个自然是一定的,哈哈……”老黎笑起来:“到时候叔叔要给你们一个大大的礼包。”
“嘎嘎——我到时候要去给海珠姐当伴娘,好不好?”夏雨说。
海珠一时没说话。
老黎看看海珠,也就说话。
夏雨冲我挤眉弄眼。
我想了想,说:“小亲茹和云朵要当伴娘的,伴娘有两个就够了吧。”
“伴娘多多益善,我看三个也没问题,如果嫌单数不好,那就来四个,干脆让冬儿也当伴娘好了。”夏雨大大咧咧地说。
夏雨此话一说,海珠的脸色微微就有些变了,但还是努力微笑着。
我心里暗暗叫苦。
老黎这时说:“丫头,我看你到时候跟着我去喝喜酒就很好了,不许提额外的要求,不然,我连喜酒也不让你去喝。”
夏雨嘴巴撅起来:“哼,老爸,你偏心。”
老黎说:“我怎么偏心了啊?”
“你自己心里知道,哼,不好玩了,不和你们玩了。”夏雨站起来:“我去那边找昆昆和小亲茹玩去。”
夏雨又看了我一眼,接着就跑出去了。
老黎笑了笑,然后看着我和海珠:“结婚的房子买了吗?”
海珠摇摇头:“还没有,现在房价太高,我们打算等等再说,不着急。”
老黎点点头:“不错,目前的房价确实是太高了……高的离谱……你们是做生意的还好说,这工薪阶层上班族,干一辈子革命,到头来恐怕还买不起一个小窝……上班的年轻人结婚,如果没有父母的资助,难啊……”
我说:“这房价为什么就这么高呢?简直不让老百姓活了。”
海珠也说:“就是啊,要是两个上班族年轻人结婚,买完房子剩下的时间也不用干别的了,辛辛苦苦赚钱,然后都送给银行还房贷了……等还完钱,这辈子基本就到头了……黎叔,你说现在的房价为什么会这么高啊?”
老黎叹了口气:“房价为什么这么高……我讲个小白腿的故事给你们听。”
老黎又要开始小白兔系列了。
我和海珠看着老黎。
老黎说:“小白兔月薪5千,打算用20万建一个窝。狼不允许,说私自建就是违章建筑,只允许向王八买。王八是搞房地产的,先用20万贿赂狼取得开发权,再用50万元向狼买这块地,投资10万元把小白兔窝盖好,向小白兔要价200万元。小白兔拿不出这么多钱,于是向狐狸借200万元,连本带利300万,20年还清,小白兔全家二十年给狐狸打工。狼、狐狸、王八都挣了钱,只有小白兔亏,连孩子也不敢生了。
“小白兔越来越少,狼觉得这样下去大家没肉吃,于是调控。狼显得非常重视兔窝价格太贵的问题,研究部署了遏制兔窝价格过快上涨的政策措施。最后认定兔窝价格卖得太高的原因是因为有的小白兔买了兔窝后自己不住而进行倒卖所致。于是狼规定:小白兔买了兔窝5年内卖了的,要向狼交纳营业税。结果兔窝价格没降下来,狼却发了大财。
“狼又对狐狸说:只借钱给首先交了更多钱的小白兔,并提高高利贷的利息,多买兔窝的不借,全交现钱。这样狐狸在小白兔的购窝过程中也发了财。王八借着兔窝价格上涨的行情,以更高的价格向狼买地,并转嫁到兔窝价格上,再加价后卖给小白兔。
“看到狼辛苦地为自己操劳,小白兔很感谢狼,但还是发现兔窝价格越来越贵。狼说:这事挺复杂,还真不太好办,不过小白兔们放心,我们将继续调控,可以向已经有兔窝的小白兔征收兔窝税。”
听老黎讲完,我和海珠都听懂了,海珠沉默片刻说:“其实,我们大部分人都是小白兔。”
我想了想,说:“透过问题看本质,换句话说,穷人把钱存入银行,实际上是补贴富人!”
老黎点点头,说:“在现在的中国,有一个奇怪的现象:穷人到银行存款,富人到银行贷款。结果穷人越来越穷,富人越来越富!我不是经济学家,但我认定一个简单的道理:其实中国的老百姓只要坚持3个月之内不到银行存钱,房价将跌穿,银行将破产。中国的很多问题就可迎刃而解。”
老黎的话让我和海珠不由深思起来……
周一上午,我正在课堂认真听话,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上课时我的手机都是调到了震动状态。
我悄悄摸出手机低头看,原来是来了短信息。
打开一看,是四哥来的短信:20分钟前,无意中看到海珠去了曹丽办公室,这会儿两人出了集团大厦,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海珠找曹丽干嘛?
她干嘛和曹丽在一起?
她要干什么?
她们要干什么?
看完短信,我懵了,蛋突然就剧烈地疼了起来。
讲台上老师在讲课,我在下面不由就有些坐立不安了。
我躁动起来。
第1258章青春的骚动
秦璐觉察到了我的躁动,转头看看我,皱皱眉头,接着低头写了张纸条传过来:“怎么回事,身体不舒服?”
我收起纸条,摇摇头。
秦璐又传过一张纸条:“那就是内心充满青春的骚动了?”
我看了秦璐一眼,她正抿嘴冲我笑。
我一阵苦笑。
秦璐又传过来一张纸条:“这骚动一定是纯洁的咯?”
我又是一阵苦笑,将纸条收起,不理会秦璐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我刚站起来想出去,秦璐叫住我:“喂——文艺青年,刚才怎么了?”
“没什么,我尿急!”我说着,急匆匆去了卫生间。
我立刻拨打了四哥的电话:“海珠还和曹丽在咖啡馆?”
“是的。”四哥说。
“海珠找曹丽会是什么事?”我说。
“搞不明白。”四哥说。
“你还在咖啡馆附近?”我说。
“是的……不过我马上就要走了,秋总要用车出去。”四哥说。
“哦,你去吧。”我挂了电话。
我接着又想给海珠打电话,想了想,又收起手机,海珠此刻正和曹丽在一起,我这个时候打过去,似乎不大合适。
我出了卫生间,回到教室。
秦璐看我回来,说:“嗨——没事吧?”
我说:“这会儿没事了。”
“额……”秦璐看着我,想说什么,又没开口。
中午,我在学校食堂简单吃了点东西,直接去了酒店,去了海珠的新办公室。
旅行社总部已经搬了过来,海珠的办公室在酒店门面房的一楼,新搬过来的旅行社已经正式对外营业。
海珠正在办公桌前忙乎着什么,看我进来,笑了下:“哥,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我看着海珠,坐在她对过。
“刚接了一个团队的业务……你们集团的。”海珠说。
“哦……”我看着海珠:“我们集团的?”
“是的,你们集团最近要安排职工福利休假,要发两个国内长线旅游团。”海珠说。
我的心里突然有些轻松,说:“你亲自联系的这个业务?”
海珠说:“是啊,我上午刚去了你们集团,和你们集团党办的曹丽接洽谈了。”
原来是这事,原来海珠找曹丽是谈这个旅游业务的,我暗暗长出了一口气,说:“谈得怎么样?”
“还好啊,这个曹丽是你们集团的党办主任,还和秋姐一样兼着集团总裁助理,这次旅游的业务,由她直接操办,她说了算。”海珠说:“我去她办公室谈了会,她这人挺热情的,接着邀请我去了附近的咖啡馆边喝咖啡边谈业务……很快就谈妥了。”
我说:“曹丽知道你的身份了?”
海珠说:“是啊,她对我很热情呢,说和你是很好的同事关系,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业务必定会给我们做的。”
我说:“你觉得曹丽这个人怎么样?”
海珠说:“挺好的,对我很热情,态度特别好,呵呵……恐怕我是沾了你的光吧。”
我说:“你们喝咖啡,除了谈业务,还谈别的了吗?”
海珠说:“当然谈了啊……”
我的心不由一紧:“都谈什么其他的内容了?”
海珠说:“随便聊啊,女人的话题呗……哎——对了,曹丽还问我认识不认识你们集团的其他人。”
“你怎么说的?”我看着海珠。
海珠说,”我说认识啊,还认识不少呢。”
“哦……”我紧紧盯住海珠:“她又是怎么说的?”
海珠说:“曹丽接着就笑着问我都认识谁啊?我说认识你发行公司的同事啊,比如曹腾,比如秋桐,比如云朵。”
海珠和曹腾认识很早,那时候搞抽奖活动,海珠买报纸中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就是找曹腾领取的奖品。
“那……曹丽没问你是怎么认识的吗?”我说。
海珠说:“问了啊……我说我经常去找你,一来二去就认识了他们。”
“你没说我们和秋桐海珠的私人关系?”我说。
“当然没说了,我和曹丽刚认识,不熟悉,怎么会说这些呢……这不是给你的工作添麻烦吗?”海珠笑起来:“这一点,我还是有数的哦,我可不想让你们单位的人知道你的副手原来是你的干妹妹。”
“嗯,这就对了,不要让曹丽知道你我和秋桐云朵的私人朋友关系。”我说。
“我心里有数的,我没在曹丽面前表露出来。”海珠说:“曹丽这个人,似乎对我和秋桐认识很感兴趣,不停问我和秋桐熟悉的程度,我都搪塞过去了,就说仅仅是找你的时候和她接触过几次,打过几次照面。”
“哦……这样说就很好!”我点点头。
“对了,曹丽还问我对秋桐印象怎么样,问我觉得秋桐这个人怎么样?”海珠说。
“你怎么回答的?”我说。
“我自然说不了解,但初步印象很好,觉得她是个待人热情做事有能力的人!”海珠说。
“呵呵……”我笑了下。
海珠说:“哥,我似乎觉得曹丽对秋桐有些妒忌哦……”
“怎么感觉出来的?”我说。
“我夸秋桐的时候,曹丽虽然也是在笑,在点头,但我分明能看到她的笑有些牵强,她眼里那眼神不大对劲,分明能看出妒忌来。”海珠说:“然后我接着又夸她,说曹姐你也很漂亮做事很有能力的人啊……她的脸色这才有些好看起来……哎,女人和女人之间啊,总是爱攀比,曹丽这人我觉得好胜心很强啊,心态不大淡定,这一点,她还真不如秋桐,秋桐的心态可是比她好多了。”
我说:“曹丽这个人,以后你和她打交道要注意,除了业务上的事,其他的话少说。”
“为什么?她和你关系其实并不好?”海珠说。
“这个……”我斟酌了一下:“单位的事说起来挺复杂,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总之你记住我的话,不要和她走地太近,不要和她说过于知己的话。”
海珠盯住我的眼睛,眼里突然闪出几分疑虑,说:“该不会……你和她之间有什么黏糊事?”
我的心一跳,忙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和她之间有黏糊事呢?”
海珠说:“这个曹丽,我觉得风情十足,有些妖媚的风韵,那眼睛似乎很会沟引男人,这样的女人,很惹男人眼的。”
我说:“是的,她是个交际场上的活跃人物,认识的男人各种各样,三教九流都有,还是我们集团老大的贴身人,关系不清不白的,对这样的人物,最好的办法就是敬而远之,我当然心里是有数的了。”
海珠说:“你心里有数就好……我不管她是什么人,不管她和别的男人如何,只要和你没事就行……不过,不管她对别的人如何,对我倒确实没得说,说以后你们集团的旅游考察业务都会找我的,她是办公室主任,她就能确定……看来,这个老客户是搞定了。”
我说:“做业务就是做业务,不要和她牵扯别的事。”
我不由就怀疑曹丽对海珠如此盛情的真实用途和用意,但这些却又无法和海珠说。
海珠似乎对我的叮嘱有些不耐烦,说:“知道了,你刚才不是说过一遍了,怎么婆婆妈妈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和什么样的人交往,做什么事,说什么话,哪些话该说,哪写话不该说,我心里自然是知道的。”
听海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