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大功告成!终极真相!
第299章:大功告成!终极真相! (第1/2页)(谢谢混口饭盟主的五万币打赏)
五百个地痞流氓,恶臭冲天,站在地面上瑟瑟发抖。
他们的灵魂和身体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接下来这些人当中还会有人不断死去。
一旦身上有伤口,浸泡了屎尿之后,一定会发炎不治。
而且这种巨型X坑最可怕的是气体,里面充斥着大量的氢化硫,还有各种氨气,甲烷等等。
这些人虽然爬了上来,但已经吸入了大量的有毒气体。
他们会再死多少人?
不知道。
沈浪捂住鼻子,远远地望着他们。
“讲真的,我这次已经手下留情了,诸位好自为之。”
“如果要来找我报仇的,随时欢迎!”
说罢,沈浪带人扬长而去。
留下五百幸存的地痞流氓,面面相窥。
开始痛哭流涕。
这辈子从来都没有那么惨的时候。
也没有这么耻辱的时候。
终生难忘!
痛哭完毕之,这群地痞流氓开始疯狂后悔。
我真是猪油蒙了心啊,为何要去招惹圣沈浪这个疯子啊?
之前他在天西行省杀了多少人?我们又不是不知道。
真是后悔啊。
为何要招惹这个混世魔王啊!
………………
落榜考生哭圣庙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就仿佛要惊天了一般。
看上去仿佛完全压不下去了。
然而却如同风卷残云一般,短短两个时辰就彻底解决。
如同秋风扫落叶。
几千名落榜考生和书生,消失得干干净净。
圣庙周围什么都没有。
只有几十具尸体,还有一滩滩的血迹。
还有一些屎尿,无数的垃圾。
那出来蹭热点十几个花魁,绝对是死有余辜。
几个月前,她们就曾经疯狂炒作。
郑陀和梁永年两个奸臣,明明寸功未立,结果却被她们吹成建立了不朽功勋,吹嘘成越国力挽狂澜的擎天玉柱,就因为郑陀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了镇远侯爵府。
郑陀派遣大军假扮羌国骑兵大开杀戒,疯狂烧杀抢夺,并且把罪名栽赃到沈浪头上。
又是这些花魁,这群舆论的弄潮儿又拼命在国都炒作。引蛮族入境,复制百年之前的惨祸,越国之奸等等罪名就迫不及待栽到沈浪头上。
尽管后来官方辟谣,郑陀和梁永年都被定为了叛臣,沈浪和张翀才是镇压苏氏叛乱的大功臣。
但那个时候谣言已经传播了很久了。
再去辟谣,民众已经不理会了。
沈浪引蛮族入境烧杀抢掠,已经成为了民众的固定印象。
郑陀和梁永年死的时候,还有人悄悄烧纸拜祭,就仿佛忠臣冤死一般。
这上哪说理去?
国君宁元宪本就对这些人压着火呢。
但当时他不在国都,等到他回来的时候,这些花魁已经偃旗息鼓了。
结果现在哭圣庙,你们这些花魁又迫不及待地冲出来了?
要名声不要命啊。
你们是苍蝇吗?哪里有屎你们就往哪里扑?
所以国君给小黎公公下了口谕,在场的甭管是花魁,还是娼妓,统统杀了!
于是,这十几个美人就统统惨死了。
这可都是无数书生的梦中情人啊,一下子全部死光。
而这一次哭圣庙事件的处理,就是贯彻宰相祝弘主的一句话。
用雷霆手段,显菩萨心肠。
直接杀了几十名肇事者。
剥夺了十九人的功名。
追求一百三十五人的责任,终身不得参加科举考试。
记过一千五百人,停止科举考试一期。
但,凡是在圣庙现场的所有书生,全部登记在案,留下终身污点。
一旦再犯,直接剥夺所有功名,戴上镣铐,送去边军为奴。
顿时,几千名考生瑟瑟发抖,鸟兽散。
最后,国君下旨。
这次恩科文武考试,公平公正,毫无舞弊,成绩真实有效。
所有考官,全部嘉奖。
至此,整个风波彻底尘埃落定!
………………
宰相祝弘主召见了张翀。
“有人要搞你,证据找了一大堆!”祝弘主道:“有说你贪污的,也有说你杀人全家的。”
杀人全家。
当然就是指杀徐光允全家了。
“还有说你劫掠民众,抢到了金山银海,却不上缴,中饱私囊的。”
“还有说你和沈浪联手,杀了几千上万民无辜民众。”
这两件事说的都是在白夜郡,沈浪和张翀联手坑了几千名劫掠民众,拿到了几十万金币。
这笔钱没有上缴,全部用来收买白夜郡的民众抵抗苏氏叛军。
“我统统都给否了。”祝弘主摇头道:“党争这个东西不能没有,但是要分清主次。”
张翀拜下,然后没有言语。
祝弘主道:“有人说你叛出了祝系,但你说只是不愿意和沈浪为敌,这我是相信的。”
张翀再一次拜下。
祝弘主道:“张翀,原本你只是陛下的一把刀,只能用来杀人,现在你已经蜕变了,已经有了大臣气度。人才难得,尚书台的位置还是要给你留的。就算不在我祝系,也可以做宰相嘛。”
张翀不言语,还是拜在地上。
祝弘主道:“但是我有一句话,想要和你说说。”
张翀恭敬道:“祝相请指教。”
祝弘主道:“目光不要全部放在越国上,要放在整个大炎帝国。”
张翀道:“是。”
祝弘主道:“另外既然要躲开纷争,就彻底躲开,彻底中立。不要和沈浪纠缠不清,容易有大祸。”
张翀没有回答,而是道:“多谢祝相教诲。”
次日朝会。
宰相祝弘主举荐张翀担任艳州下都督。
国君宁元宪稍稍一愕。
威武公卞逍只是私下表达过这个意思,还没有正式上奏折啊。
宰相大人你就先人一步?
宰相祝弘主长期在家中养病不上朝,就算上朝也不怎么发言。
而一旦开口。
便落口成金。
之前宁元宪要御驾亲征,群臣阻拦,是祝弘主一语定乾坤。
几天前文武群臣借着书生哭圣庙一事,想要掀起惊天事变,想要把科举舞弊办成铁案,想要借机灭掉沈浪逼迫国君宁元宪妥协退让。
还是祝弘主一语定乾坤,压制群臣,没有了朝堂官员的支持,那些哭圣庙的书生们没有半点作用,秋风扫落叶一般直接被灭了,惊天的事变,瞬间消弭于无形。
这次同样如此!
宰相祝弘主一旦开口,就一定要成真。
现在几乎没有任何人能够否定祝弘主,后果太严重。
祝氏家族势力纵横整个东方世界,在大炎帝国也是顶级豪门。
当年姜离覆灭,宁元宪作为他的崇拜者,也遇到了巨大的麻烦。
所谓巨大的麻烦,很有可能就是退位之危,甚至可能是生死之危。
因为当年姜离覆灭之后,有好些个国家都被定为了姜离同党。
有些国家的君主,直接被罢黜了。
而有些国家,直接被大炎帝国联军发兵灭之。
宁元宪不但崇拜姜离,而且还和姜离有婚约。
在关键时刻,他废掉了王后,立祝氏为后。
祝氏家族在炎京周旋,这才让宁元宪有惊无险地渡过了致命危机。
所以宁元宪这个相父,真不是随便叫叫的。
只不过祝弘主有权臣之势,却无权臣之举。
他知道自己威望太高,权力太大,所以基本上不出现在朝堂上。
可他一旦出现,一旦开口。
那谁也阻止不了。
国君宁元宪笑道:“相父这个提议好,众卿认为如何?”
下面文武官员纷纷拜下道:“甚好,臣等赞同!”
国君宁元宪又道:“张翀,你可愿意去吗?”
张翀拜下道:“臣愿往!”
国君宁元宪道:“拟旨,册封张翀为艳州下都督!”
至此,这件事情尘埃落定。
次日,张翀离开国都,前往艳州赴任。
说来这个位置差不多半年多前就是他的了,结果绕了一大圈后,还是回到了原点。
只不过此时张翀身份已经完全变了。
他不再是祝系官员。
本来有人把他定为了太子一系的叛徒,但经过祝弘主的举荐之后,张翀身上这个叛徒的罪名被洗清。
他彻底成为了中立派系。
这是一种潜规则。
原本张翀已经靠近沈浪和宁政王子一系。
但是祝弘主大手轻轻一拨。
从今以后,张翀只能保持绝对的中立。
沈浪对你有救命之恩,那我祝弘主对你也有不杀之恩,举荐之恩。
你张翀要么拒绝艳州下都督一职。
你要接下这个官职,那就代表着你已经默认和宁政一系划清界限。
你和沈浪的私交,我们不管。
但是在政治上,绝对不能有瓜葛了。
若答应,未来尚书台某个宰相的位置还是你的。
若不答应,就面临着祝系的全面打击。
一旦祝弘主决定打击他,那张翀可以说毫无还手之力,必死无疑。
沈浪救不了他,卞逍勉强能救下他。
但卞逍不会为了张翀得罪祝氏,而且就算卞逍能够保得住张翀,却也保不住他的政治生命。
张翀别无选择。
他感激沈浪,甚至和沈浪算是知己好友。
但他不可能会为了沈浪而放弃自己的政治理想。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张翀去赴任的时候,沈浪没有相送。
而张翀离开之前,也没有和沈浪告别。
两人私交依旧在,但是在政治上再次划开一道平行线。
沈浪心中叹息。
这位宰相大人才是真正的高手啊。
大声无音,大象无形。
他的出手看上去仿佛毫无烟火气息,也没有争锋相对,连斗而不破都谈不上。
表面上看,他甚至没有丝毫针对沈浪的意思。
然而,他却轻而易举断掉了张翀投靠宁政一系的后路。
要知道,张翀可能是唯一能效忠宁政的大臣,而且还是一个超级能臣。
按照原本的计划。
太子一系疯狂攻击张翀。
沈浪在国君面前死保张翀,关键时刻宁政去求卞妃,让威武公卞逍出手,正式想国君上奏讨要张翀。
这样一来,张翀和祝系,太子一系彻底决裂。
宁政对他有救命之恩,艳州下都督一职某种程度上算是宁政赐予的。
祝弘主轻而易举断了这条路。
关键他这一手,沈浪无法防御,无法反击。
因为人家压根就不算对你出手。
………………
国君仿佛知道沈浪内心郁闷。
张翀赴任后的第二天,就正式下旨。
册封兰岺为长平侯爵府主簿,从六品官职。
册封苦一尘为长平侯爵府千户,兰一,兰二……兰十等十人,册封为长平侯爵府千户。
至此!
宁政算是真正的开衙建府。
整个架子,彻底搭建起来了。
……………………
太子府!
太子宁翼如同往常一样,手里总要把玩着一件什么东西。
这次他把玩的东西看上去有些特殊,仿佛是一个骨头。
这算是一个舍利子,悬空寺送来的礼物。
本应该供奉起来的。
但太子依旧在手中把玩。
“查清楚了吗?”
卓昭颜道:“已经查清楚了,兰疯子和那十个乞丐,全部都是特殊血脉者。沈浪想办法激活了他们的血脉,所以他们就恢复正常,而且在武举考试中脱颖而出。并不是说一个月的训练就有这么厉害,而是将过去几十年的血脉力量全部释放了出来。”
此时,太子府主簿问道:“那能不能利用这件事情打压沈浪,将这些人定为姜离余孽?”
卓昭颜摇头道:“不行!卓氏家族覆灭后,大炎帝国反而在这件事情彻底放开了,这些特殊血脉者不算姜离余孽,他们连钟楚客都放过了。”
太子府主簿道:“大炎帝国皇帝陛下,难道就这样彻底释怀了吗?”
卓昭颜道:“卓氏领养卓一尘,被定为姜离余孽,惨遭灭族。但从那之后,大炎皇帝下旨,姜离造反之时,这些特殊血脉者年纪尚小,心中没有是非,不知者无罪,天下诸国放心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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