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武当山上染血芒(三)
第十八章:武当山上染血芒(三) (第1/2页)真武七截阵乃张三丰所创,阵法已成,若有武当七侠施展开来,足以抵挡当世六十四位一流高手。只是此套阵法太过厉害,自创世以来,根本没有实战过。此时拿来对付东瀛人,果然大是有用,过不多时,武当派已经扭转了局面。
武当四侠见此大喜,全力对付各自的敌手,初时十招之内只攻三招,此时对东瀛人武功有所了解后,打的更是轻松异常。
武当派众人见到张若琳、殷环二人到来,更是斗志大增,只见数座真武七截阵变幻莫测,已有把东瀛武士合围之势。张若林与殷环初来乍到,攻东瀛人一个措手不及,是以现在两人身边分别有三名黑衣人围攻,只见黑衣人刀光霍霍,凌厉非常,张殷二人凝神接战。
与俞莲舟放对的是柳生无情,此人刀法异常诡异,而内力之深竟似不在俞莲舟之下。但俞莲舟成名数十载,自非泛泛之辈,一柄寻常的青钢剑一个圈一个圈地画出,柳生无情直感自己被逐渐被一张坚韧异常的剑网包围,自己每刀刺出,总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
殷融阳手持张三丰的真武宝剑与足利剑雄以攻对攻,用的正是武当一百零八路绕指剑法。真武宝剑乃是张三丰年轻之时佩剑,自张三丰以下传来为武当掌门信物,此时被殷融阳用来施展绕指剑法,被殷融阳内力催动下,变成了一柄软剑,剑光闪烁吞吐不定,足利剑雄颇难应付。
此时跟随足利剑雄袭击武当的除了柳生兄弟外,已有几个称得上一流高手的武士,与殷梨亭、张松溪、宋远桥、杨不悔等人激斗。宋远桥生性恬淡,此时虽逐渐占得上风,却没有下杀手,而殷梨亭、张松溪两人下手毫不容情,用太极剑吸引住对手的同时,顺手把对方的寻常武士除去。张若林在应付敌人的同时,忽然想到柳生无敌失踪没有出现。
张若林分心二用之下,被对手刀风刮在手臂之上,只感一阵疼痛。张若林缓过神来,忽地一拳挥出,对张若林相斗的黑衣人只感一股大力溶来,黑衣人长刀一封,长刀也涌出一股真气,哪知道双方拳刀未接,两人俱感全身一阵。
黑衣人看到张若林嘴角微微一翘,心中一阵冰凉,情急不妙,想纵身越开依然来不及,感到六股不同的劲力如排山倒海般涌过来,接着轰的一声,黑衣人胸前被生生震出一个大洞,黑衣人不可思议地看了张若林一眼,气绝身亡。
殷环大声赞道:“七伤拳果然聊得。”说完坐拳击出,罡风四溢,黑衣人感到胸口一阵烦闷,长刀竟刺不下去,殷环右手臂忽然长了三寸有余,五指成爪抓住黑衣人左肩,透力而入,生生把黑衣人左臂撕了下来。
殷梨亭高声叫道:“好一招鹰爪功,不愧是白眉鹰王的子孙。”接着一招三环套月搭上对方长刀,接着顺势一削,只见血光一闪,一颗头颅冲天而起。几乎是同一时间,张松溪亦用同样一招削下对手脑袋。张松溪、殷梨亭相识一笑。
杨不悔此时独立对付两个东瀛武士却是占尽上风,其父母杨逍与纪晓芙俱是武林名家,是以杨不悔根基颇厚,嫁于殷梨亭后,没事便缠着殷梨亭学些武当绝学,勤加练习之下竟也进境颇快,一柄长剑幻出万千变化,说不出的飘逸轻灵。
足利剑雄与殷融阳以攻对攻,但对周身情景心如明镜,惊怒交加之下猛攻数刀,以求逼退殷融阳。殷融阳也是刷刷几剑,以硬碰硬,毫不退让。柳生无情与俞莲舟战了几百招还是不分胜负,忽然柳生无情一声清啸,身形抖地如蒸汽一般消失不见。
俞莲舟心中一惊,忽然想到恩师张三丰真人曾经说过的东瀛忍术,高声叫道:“大家小心这是东瀛忍术,守紧门户,不可大意。”
武当众人占尽上风,听到俞莲舟的提醒,心中颇不为意然,但三代弟子均知俞莲舟秉性,是以弃攻为守。忽然武当众人直感自己的对手和柳生无情一样凭空消失,大惊之下,来不及后推只听几声惨叫,十多名武当四代弟子中刀身亡。
俞莲舟心中戒意殊神,忽然感到面门一股杀气扑来,此时挥剑格挡已来不及,危机之下,一招铁板桥的功夫,身形如一条拱桥一般,躲过这致命一击。其余众人除了宋远桥、张松溪、殷梨亭夫妻父子三人、张若林和殷环兄弟两人外,均有不同程度的受伤。
俞莲舟翻身而起,冷声说道:“东瀛忍术果然阴毒。”柳生无情见中土竟有人识得忍术,不禁赞道:“武当派果然名不虚传。”
俞莲舟冷冷道:“不敢当,”说罢身形一晃,闪电般朝柳生无情飘去。忽然一个阴森的的笑声响起:“都住手。”众人一怔齐齐望去,只见一个和柳生无情一般装束的人用长刀压着一人缓步走来。
只听宋远桥、殷梨亭等人叫道:“三弟、三哥,”被胁迫之人竟是武当三侠俞岱岩。俞岱岩残废数十年,虽被张无忌用黑玉断续膏医好,但由于其残废依旧,无法像殷梨亭一般恢复武功。足利剑雄等人从张宇初哪里得知俞岱岩武功全失后,趁武当四侠外出迎敌之际,偷偷潜入,出其不意擒住了俞岱岩。
武当众人大惊,近五十个弟子怒喝道:“东瀛来的狗鞑子,放了我师父。”俞岱岩自残废以来,无事所做,是以收的弟子远超其他师兄弟为多,此时出来迎敌的一小半弟子都是出自俞岱岩门下。
宋远桥怒道:“识相的放了我师弟,否则你们这群卑鄙无耻的东瀛蛮子休想离开武当山。”宋远桥惊怒交加之下,竟然破口大骂,失去了往日的宽厚。
足利剑雄阴阴一笑道:“都说中国乃礼仪之邦,可由在下看来,言过其实。”他语调奇怪、又故意把声音拉长,显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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