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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5 得识江南春

0085 得识江南春 (第2/2页)

“皆运回来了。”杨文广笑道:“果不其然是西夏人在搞鬼。”
  
  “运回来就好。”这面将成熟的男子松了口气,然后看着陆森:“请问这位是?”
  
  “陆真人,陆监军,妹夫。”
  
  这面将成熟的男子眼睛顿时亮了,也走上前来,抱拳笑道:“妹夫,果然和三弟信中所说,一表人才。我是折继闵,你叫我广孝,或者表哥皆可。”
  
  他的话里,透着亲热和熟络。
  
  折家同龄人叫陆森为妹夫也是可行的,因为按辈份,眼前这位面相成熟的男子,同杨金花与杨文广的远房表哥。
  
  “广孝,听折七叔说了你许多的事情,早有相见之心,此时终于见着了。。”陆森也笑了起来,然后从系统背包里拿出一篮子的水果:“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看着果篮子里新鲜的桃子和梨子,折继闵咽了下口水,这天寒地冻数个月,他吃烤馍和腊肉都吃得舌头起泡了。
  
  现在见着新鲜就想啃一口,但客人在前,他还是忍住了,只是毫不犹豫接过果篮子,放到一边,感动笑道:“妹夫有心了,有心了。”
  
  陆森作为监军,在实权上压过折继闵一头的。
  
  但陆森并没有摆出上官的姿态,而是以亲人的身份相谈,又送出了礼物,这就说明陆森并不打算‘节制’折继闵,而是应该是那种跟着军队看戏的,不多事的监军。
  
  所以此刻的折继闵很开心。
  
  而旁边那个挨骂的将领也走了过来,对着陆森抱拳笑道:“妹夫,我是折继祖,你叫我应之即可。”
  
  这两人是亲兄弟,同时也是庆州的实权负责人。
  
  折继闵是庆州安抚使,节度使,兼征西大元帅。
  
  折继祖是知庆州事,庆州沿边安抚使。
  
  他们就是折家军的两大话事人。
  
  两人的年纪都没有过三十岁,此时折继闵二十八,折继祖二十六。
  
  且……父辈已不在。
  
  折家上一辈,除了私生子折老七待在汴京城,其他叔伯皆已战死。
  
  就和杨家一般。
  
  同样是满门忠烈。
  
  只不过折家运气好些,男子生得多些,现在还有六个男人继承家业,护佑着西北边境,挡着西夏这匹恶狼。
  
  陆森对于杨家,还有折家都是很敬重的,他出发之前,也向穆大元帅打听过折家的事情。
  
  知道折家其实现在的情况也不算太好。
  
  “应之!”陆森抱拳微笑道:“往后请多多照拂。”
  
  此时折继闵说道:“应之,你与仲容两人先带妹夫去休息,他文质彬彬可不比我们皮粗肉厚,赶了大老远的路,也应该累了。要好好招待,若是妹夫不满意,我可要军法处置你们两人。”
  
  杨文广和折继祖两人连连点头。
  
  然后他们便带着陆森出了府衙,往西边的走了段路,然后带陆森到一座土墙的后面。
  
  低矮黄泥墙围在的院子,里面有幢木楼,进去后,还有能看到两个灰头土脸,穿着厚厚布衣,脸颊上带着艳红圆斑侍女候着。
  
  进到院子里,便看见一片黄色……地面,天空,木楼的外层,都沾染上了一层黄色的飞灰。
  
  而当陆森进到楼里,便看到木质地板上,也有层薄薄的黄土,他正想找位置坐下呢,伸手在凳子上一摸,便划拉出一道指痕。
  
  折继祖有些不好意思。
  
  而杨文广无奈地苦笑道:“不是侍女不勤快,而是庆州此地就是如此,只要敢开窗,不到半个时辰,家里什么东西都得染上一层黄土。”
  
  旁边两个站着的侍女,立刻过来,帮陆森把凳子擦干净了。
  
  陆森没有觉得奇怪,黄土高坡本就如此。
  
  直到后世植树造林有了成效后,西安附近的天空才由黄濛濛的,变成蓝天白云。
  
  “这里已经是除了府衙最好的地段了,北靠南墙,风沙到了这里,都会往上飘,落下的尘土比其它地方少。”折继祖在一旁解释道。
  
  庆州此时算是前线,再往北走一百多里,就能入西夏境了。
  
  所以庆州的民众不多,商业自然也是不太好。
  
  商业环境不好的话,高楼大厦自然就少,这幢矮木楼,都算是好房子了。
  
  陆森看看周围,觉得有些无奈。
  
  他有轻微的洁癖,不是很重,这样满是尘土的居住环境,让他忍一小段时间可以,长期住下来肯定不舒服。
  
  想了想,他问道:“应之,我可否在这院子里折腾些东西?”
  
  “自然可以。”折继祖理所当然地说道:“这地方其实已经是送给妹夫了。”
  
  庆州地皮不值钱,至少比起汴京城来,差得老远了。
  
  陆森当下从系统背包里,把一块块栅栏拿出来,然后沿着矮墙扎下。
  
  杨文广和折继祖两人,都惊讶地看着陆森,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可当陆森绕着围墙,把栅栏站成了一圈后,两人突然感觉到周围突然传来一股斥力,很凶猛,想将他们推出这座院子。
  
  只是这股推力转瞬即逝,一下子就消失了。
  
  随后,便是周围的气温突然变得暖和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
  
  折继祖愣了下,他摸摸自己的脸,又看看周围,愣住了:“我的感觉出错了?”
  
  杨文广也是差不多的疑惑,只是他突然想起来母亲来信中所写,顿时叫了起来:“等等,妹夫,这就是传闻中的洞府之术?”
  
  陆森笑着应道:“是的,我这人习惯干净的地方,否则难以入睡,还请别见怪。”
  
  “这有什么好见怪的,谁不想‘常卧春雨侧,醒来花自香’!”杨文广摇头:“若不是没法子,谁愿意待在庆州这风沙苦寒之地。”
  
  而折继祖在旁边使劲嗅着,连着好几口后,突然猛男落泪。
  
  陆森和杨文广大吃一惊。
  
  特别是杨文广,急问道:“应之,你这是咋了?”
  
  折继祖擦了一下眼睛,饱经风霜而变得很成熟的脸上,全是感动和震撼:“原来这便是江南春时的味道,如此清新怡人,没有一点尘土的辛涩之气。”
  
  陆森和杨文广再一次愣住了。
  
  随后杨文广低沉地喃喃自语:“也是……应之你从未离开过永兴军路,不曾见识鸟语花香。”
  
  庆州城,一年四季风沙不断,从未停过。
  
  陆森双手拢在袖中,看着外边灰濛濛的天空,心里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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