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7 姑娘和女娲的区别(二合一)
0237 姑娘和女娲的区别(二合一) (第2/2页)“欸……”云浅愣了一下,看着徐长安嘴角那溢出的好似坏人一般的笑容,呆住了。
与她想的……好像有些不一样。
徐长安看起来,很有兴致。
“我怕冷。”云浅轻轻后退一步,双手紧住了自己的领子。
“我知道,小姐最讲有来有回的规矩。”徐长安眯着眼睛:“我给小姐留了灵力护体,就算冷了点,也是不会染风寒的,难得的机会……呵呵。”
“……”
云浅还没有说话,就看到徐长安已经开始堆雪球了,而且与她那软榻榻力道做的雪团不同是,徐长安只是搓了搓手,一颗坚实的雪球就出现了。
紧接着,徐长安将雪球丢在地上这么一滚,围绕着云浅推了一圈,再拿起来……就是一个比姑娘脑袋还要大的雪球了。
“这……”云浅眼睫扇了扇。
要拿这个雪球砸她吗?
云浅很难得的,产生了退缩的情绪。
也许,她不该丢那个雪球的?
“去。”徐长安轻轻一抛,雪球划过一个非常短的距离之后落在地上,然后一路滚到云浅裙子的边缘。
他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搓了下,做出一个打响指的动作。
“砰。”
小小的闷响。
雪球瞬间爆开。
云浅稍稍后退一步,但还是有一些雪花炸到了她的颈间,融化成雪水的同时带走了热量,让云浅微微打了个冷颤。
但是,一点点冷也不重要了。
“这是……我的房间?”云浅好看的眼睛盯着雪球爆开后原地留下的雪雕,那不是别的,正是她在岛上的闺房,从床榻、妆台、衣柜都惟妙惟肖。
“不,是我们的房间。”徐长安提醒云浅,随后伸手抹去云浅颈间的雪水,摇头:“可惜是用灵力做的,我操纵的手段还不够熟练,若是亲手去雕,一定能做的更好。”
“已经很好了。”云浅蹲下身子,伸手想要去触碰地上的雪雕,但是又怕坏了房子的形体,“我以为……这是拿来丢我的雪球呢。”
“我得舍得。”徐长安摊手。
姑娘“无情”,他不能“无义”啊。
就算已经用灵气保护云浅不会受到风寒,他也不会拿雪球砸云浅,要知道,堆个雪人他都要求云浅戴手套。
“我……也舍不得。”云浅点头,心想夫君亲手雕刻的,这么好看的房间……用来砸她,这未免太可惜了。
暴殄天物,可是要遭雷劈的。
“小姐,我说的舍得,和你说的舍得,是一种东西吗?”徐长安掩面。
“兴许是?”云浅眨眨眼。
“是什么是,算了,小姐你试着堆个雪人,大概就是一个大球,一个小球摞在一起就行了,我以前画过的,你该是有印象。”徐长安说完,将堆雪人的工具放在一旁,然后重新拿起一侧的铲子,开始铲雪。
说起来,铲雪还挺有意思的,看着那积雪一层一层的被除去,有一种莫名的舒畅感。
他不是不想和云浅一起,只是有些期待,若是他不在一侧指导,姑娘能弄个什么玩意出来。
“我试试。”云浅学着徐长安的样子开始团雪球,然后在地上滚动。
——
许久后。
当徐长安提着铲子从远处走过来,见到的是云浅站着,盯着眼前雪人看的模样。
徐长安走过去,瞧着眼前这个完全不成比例,甚至连球都算不上的“雪人”,眼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怎么样?”云浅回过头问徐长安。
“真是……可爱。”徐长安说道。
“可爱?”云浅闻言,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不成人形、不可名状的玩意,像是有些疑惑:“很可爱吗?”
姑娘忽然不甚高兴。
因为他偶尔也会说自己可爱。
难不成,夫君对于可爱的定义是这样敷衍的?
“可爱……丑的可爱。”徐长安一本正经的说道:“至少,比起小姐以前捏的那些泥人……这次已经是有大进步了,至少能看出来是人了吧,你瞧着雪人的脑袋,光秃秃的,多像是一个和尚。”
还记得上次云浅俯身在泥水里捏泥偶,那叫一个丑啊,都不说是不是好看,都不像是人,胳膊捏的像是触手似得。
这次至少是进步了。
不过话说完,徐长安才意识到。
上次捏泥偶也是在梦里。
不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我有进步?嗯。”云浅没有想太多,跟着点点头,看向自己白皙的手指:“我……不擅长这些。”
她若是有徐长安说过神话中的女娲那样好的本事就好了。
可以捏好看的人儿,到时候就不会缺少女儿了。
现在……
她捏出来的东西,徐长安不当怪物一剑杀了就已经是他能忍了。
“实话说,不怎么样,小姐若是在我老家,手工课一定是负分。”徐长安笑着:“你还说想要与我学厨艺……”
这做出来的东西,得是哪种黑暗料理啊。
徐长安都不敢想。
“果然,很不好看是吗。”云浅看着眼前的雪人。
“这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它……我只能说丑的可爱,很有风格了。”徐长安艰难的说道:“栩栩如生,嗯,栩栩如生,看看小姐你戳的这两个手指印子当眼睛,简直就好像活着的一样。”
当然,他是很喜欢的。
如果不是梦里,徐长安一定会想办法将这个雪人保存下来,以后心情不好了就看一眼,一定可以让他笑出声音来。
“栩栩如生……”云浅闻言看着徐长安,说道:“你看着他也像活着的?”
也?
活着?
徐长安没有太明白,但是姑娘不懂客套话,他也知道,便说道:“我说的玩的,实话说,就是不太好看,一会儿我教你做好看的。”
“我知道了。”云浅点头,看着雪人头上那逐渐落下的一道道漆黑。
只见“雪人”黑洞般的眸子泛着幽光,仿佛惊怖的鬼怪与噩梦,在雪光下交映出诡异之色。
“是了。”云浅提着裙子。
夫君的话提醒了她,自己做这些东西时,要记得留心。
云浅拿起路边的铲子,将雪人的脑袋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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