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2 徐长安的手艺(二合一)
0492 徐长安的手艺(二合一) (第2/2页)徐长安“……”
李知白:“……”
她有心想要夸一下自己这个学生,但是话都让祝平娘说了,不过就在李知白想要放弃的时候忽然看见了云浅的眼神。
“长安,我是很喜欢你的手艺。”李知白说着,看着云浅勾起嘴角,摇摇头。
云妹妹……怎么这样的好理解呢。
有人夸赞长安,她可至于这样高兴。
“先生喜欢就好。”徐长安心情明亮许多。
作为一个总会惹麻烦的笨学生,能够听见先生的夸赞……也是罕见的事情。
可惜了,花月楼中海货质量还是差了不少。
有几分遗憾。
说起来,自从和云浅离开了岛屿后,他就再没有见到岛上那样好的海鲜了。
想起岛上的那些海蟹,徐长安都有点缠了。
甚至不仅仅是虾蟹,哪怕是鱼都不是一个等级的,要知道岛屿上那些鱼都是能清蒸都无比鲜美的,偶尔连肉都晶莹剔透的。
徐长安也不知道为什么岛上的东西都那么好……仔细想了想,又觉得可能是心理作用。
毕竟和云浅的二人世界,哪怕让他去啃树皮,也是极美味的。
“小姐,你有没有觉得,咱们岛上的东西更好吃一些?”徐长安问。
“有吗?”云浅眨眨眼。
海上的东西?
哦。
云浅想起了什么。
就如同执棹少女翻书读给她听的那一只在书上记载为‘裁定四极、千岁为春、千岁为秋’的海龟一样。
夫君拿着那切了她长发的菜刀一刀下去,也就将其扒皮抽筋,下锅给炖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样的东西应该不算是什么吃的?
不过他说是能吃的,便是能吃的。
“果然……是我的错觉。”徐长安看着云浅的反应,心想原来和他所想的是一样的,是心理加成才会觉得颈为好吃。
可惜了。
如果不是错觉的话,他还想以后有机会回去弄一些货回来做给先生吃呢。
他最是尊敬李知白,当然也想让李知白尝尝自己的手艺。
如今,也就都无所谓了。
“……”陆姑娘在一旁看着温梨一个人吃东西,很是佩服。
这个仙门的姐姐好看的过分也就算了,居然连心态都这么好……能够在这样奇怪的氛围中安静的品尝美食。
“蟹……我也尝尝。”陆姑娘拿起一只红蟹。
她没有人喂,就自己吃。
不过陆姑娘刚把蟹壳打开,就被祝平娘给夺去了。
“姐姐?”陆姑娘一愣。
不是吧……姐姐让自己吃醋就算了,她想吃一只红蟹都不许吗?
“看我干什么。”祝平娘瞪了她一眼,指着这一桌子的才:“你这丫头怎么这般的爱荤菜?从一开始我就没看见你吃一口素,偶尔还是要吃些素的,要均衡,身体才能好。”
荤素搭配的均衡才行。
“……”陆姑娘无语凝噎。
虽然她爱吃肉,可……
“姐姐,你不是仙门吗?还在乎这些呢……”
“总之,吃点素的……自己的身子自己不知晓?再吃下去,你等着历节,到时候疼死你我可不管。”祝平娘哼了一声。
徐长安也点点头。
历节,就是说痛风。
螃蟹吃多了就会这样,所以就算是他以往给云浅准备吃食的时候,也会仔细注意这方面。
“姐姐不是凡人,口舌上……没有必要这般的在意吧。”陆姑娘轻轻叹气:“当初还是我教姐姐你拆蟹的呢。”
“听我的。”祝平娘母容置疑。
“……哦。”
陆姑娘没话说了,听话夹了素食,然后就看见本来属于自己的蟹落在了祝平娘的手中。
紧接着,只见祝平娘熟练的打开蟹盖,蟹膏出来后,又抽出腿肉洒在蟹盖里,取出快子那么一拌……红蟹的香气就直扑鼻。
祝平娘将布满了蟹肉的勺子递到李知白嘴边,柔声道:“阿白,啊~”
陆姑娘看着碗中的小菜,内心凄凉。
凭什么啊。
自己的人生怎么这样的惨呢。
不仅要看着喜欢的女子给自己发粮,甚至连化悲愤为食欲都做不到,螃蟹都不许她吃,或者还有什么意义。
生气了。
下次给平娘搓澡的时候,她……一定要多用五分力气。
恶狠狠的将小菜扒进口中,陆姑娘顿了一下,随后又加了一口。
好吃的。
那没事了。
“……”将陆姑娘反应尽收眼底的李知白身子有些许僵硬。
之前祝平娘只是让她吃,如今虽然同样的是喂饭,但是加上一句软糯的“啊……”后,她就张不开嘴了。
李知白知道祝平娘是在学徐长安,于是瞪了徐长安一眼。
他教的坏毛病。
“……?”
被李知白莫名其妙瞪了一眼的徐长安头上飘起一个问号。
不是夸他的手艺?
自己有哪里做错了吗。
“好了,我开玩笑的。”祝平娘瞧着李知白面上的一抹恼怒,露出了几分嬉笑。
她的阿白是脸皮薄的姑娘……可越是这样,她越要喂她吃东西。
“方才是我错了,尝尝吧。”祝平娘将勺子递到李知白的嘴边,轻轻磕了一下:“长安好不容易做的,云妹妹最喜欢的东西。”
李知白叹气。
自己看起来就这么好搞定吗?
她惯着祝平娘,似乎被她认为是好算计的女人了。
可是,李知白瞧着祝平娘挑着弯弯的柳眉,明亮的眸子里水光潋艳,荡漾着几分调笑……就根本生不起气来。
桐君已经彻底变成她顾姐姐那样的女人了,连简单的喂食都被她做出了明媚的风韵。
李知白本来想恼,但是,眼下哪里还恼的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一口将勺子中的蟹肉吃下。
肉很好吃。
蟹味很浓。
她看着祝平娘似笑非笑的眼神,忍住内心的不适,轻轻叹息:“好了,我很喜欢,下一样。”
看在云浅、长安的面子和美味上……
也就随着祝平娘高兴了。
反正她难得高兴一次,为什么……不让她高兴到底呢,便不扫她的兴致了。
李知白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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