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7 徐长安才应是坏人(二合一)
0517 徐长安才应是坏人(二合一) (第1/2页)“小姐,你也听了一会儿了,觉得这戏如何?”徐长安看着与自己一同听戏的云姑娘,忍不住问。
“听起来……有些费神。”
“这也没有办法,戏腔是要适应一下的,不然可听不清楚她们唱的是什么。”
“虽然费神。”云浅看着徐长安:“不过还算好听。”
因为徐长安听得认真,所以云浅觉得好听,毕竟她已经看出来了,徐长安以往不喜欢听戏只是因为没时间,刚刚的眼神,分明是极为感兴趣的、是喜欢的前兆。
“为什么女子唱戏是不好的。”云浅忽然问。
徐长安愣了一下。
姑娘还知道这个规矩呢?
然后很快意识到,估计又是从他抄写的那些书上知晓的。
发觉徐长安没有回应自己,云浅换了一个说法:“为什么不许女子唱戏?”
徐长安依旧没有回应她,而是无奈反问:“不会是又想要学了吧?”
“你不许,就不学。”云浅如实说道。
徐长安叹气。
还是想学啊。
罢了。
他反正是不许的。
想了想,徐长安解释道:“这世道不安稳,坏人横行,没处讲理,经常会有钱有势的坏人看到好看的女子就强行抢,就是欺男霸女,而唱戏的人地位不高,若是有好的唱腔与姿态,就容易惹上麻烦。”
是因为女子唱戏极为不安全,才不许女子学戏。
“是这样?”云浅问。
“嗯。”
徐长安看着下方那些唱戏的姑娘们额前渗出汗渍,默默的说道:“至少可以这样解释。”
“实际上呢。”
“尘世中女子没什么地位。”
不比仙门,若是没有修炼的话,癸水的存在就足以带来足够多的麻烦,所以这个世道的女子的地位也是极低的。
徐长安简单的解释:“世人认为女子就是应该在家相夫教子,莫说学戏,就算是来听戏,都是大逆不道。”
“嗯。”云浅偏着头,看了一眼在听这边说话的温梨,然后问徐长安:“那你也和他们一样,不许我学戏……”
徐长安愣了一下,正要说话,就听见云浅的话。
“……与他们的想法是不同的。”
徐长安手指抵着眉间。
当然是不同的。
他可不是在豢养姑娘,而是……自家的小姐真的过于天真了,有时候她想问题的方式,让徐长安都跟不上她的思绪。
他只是不希望云姑娘为了取悦他而去学一些她本身不感兴趣的东西,可不能与尘世的男子混为一谈。
“所以。”云浅看着下方那些认真演戏的姑娘,说道:“她们是很厉害的人?”
毕竟,连她都不能学呢,这些姑娘却可以上台演出。
“是啊。”徐长安点头。
祝前辈手下的姑娘,真的是很厉害的人,纵然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于是云浅就不问了,毕竟她已经再一次试探出了徐长安是无论如何不许她学戏的,哪怕她用了那种说法,徐长安的态度都没有任何的松懈。
可惜了。
本以为,自己上台演出,他会喜欢看。
云浅稍稍有些失望,却没有什么办法,毕竟姑娘的头上一直有一个大魔王管着。
不过,云浅又觉得也许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天底下有许多事情不能在外面做,却是可以在闺房中做的。
她不能上台,却不代表不能小唱几句与她听。
所以,陆姑娘的存在就很有必要,作为花月楼的管事,她应当是会戏曲的。
还有就是……阿青。
那位阿青姑娘以后会上台演出吧。
演出给石青君看?
云浅眨了眨眼。
阿青学了戏,便有机会如同温梨教她修行一样,教她一些的。
找到了捷径,云浅也就不在意学戏的事情,继续和夫君听着戏。
“……”
一侧,温梨虽然将一切都听进去了,却依旧面无表情。
她看着下方演戏的姑娘们,便觉得女子都是不易的,所以在修行上,那些如梦魔缠身的癸水,才会成为通灵路的捷径。
天道是公平的。
还有就是,温梨发现云浅原来不是在她面前才是天马行空的,就算是在师弟面前,也是想一出是一出。
哪怕是温梨,听见师妹说想要学戏后,也是满眼的无奈。
云浅还说过想与她学剑舞。
若是她没有记错,云浅最开始问她的是会不会胭脂。
师妹只怕还想学点妆。
这种什么都想要的心思,让温梨想起了才成为李知白学生时候的自己,她那时候不知道自己要的什么,便什么都想要尝试。
所以,师妹才是师妹,才需要引路人。
做师姐的,总要让师妹这份浮躁的心沉淀下来才是,这是她的责任。
温梨觉得修行才是目前对于师妹而言最重要的事情——相信师弟也是这样认为的,不然就师妹那羸弱的身子,偶尔眉宇间露出的疲惫,让温梨瞧了都有些心疼。
——
过了一会儿,云浅偏了偏头。
她在想阿青呢。
其实云浅是有想过石青君会不会才是徐长安所在意的那位“阿青姑娘”,毕竟按照她所推测的事情……若是在原本的世界线上是没有“云姑娘”的存在,地位最高的,也许就是石青君这位“阿青”。
至于李知白,她虽然最得徐长安的喜欢和敬重,可若是添了一个石青君进来,李知白应当是无论如何不会立于石青君上头的。
云浅想着,微微打了个哈欠。
“困了?”徐长安立刻问。
“没有。”云浅摇摇头:“只是在想,这些都是以往的事情,纵然是真的发生过,也与我没有干系了。”
“……?”徐长安疑惑之余的看了一眼云浅。
姑娘说什么呢。
他怎么听不明白。
“小姐是在说,台上的戏码你以往看过?”
此时姑娘们正唱一出相逢的戏,男女主久别重逢,回归日常后的琐碎。
徐长安隐约嗅到了负心汉的味道,估摸着不是什么好戏。
“没看过。”云浅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微微摇晃:“不好解释,脑袋想不过来了。”
其实是孤独的话题,让她有些奇怪。
云浅兴许无法理解孤独是什么样的感觉,她不知道蓦然回@首发现身边空无一物是什么感受,因为她总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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