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2 轮回的时候可以改变模样(二合一)
0622 轮回的时候可以改变模样(二合一) (第2/2页)“您把黄丫头腿给废了,您忘了?过去不得让那帮丫头口诛笔伐?”陆姑娘心想到时候,一定有不知廉耻的坏女人借机占祝平娘的便宜。
“……”祝平娘闻言,觉得似乎好像还真是这样,然后她眨眨眼:“那,你随我一起去。”
她在花月楼里没什么威严。
但是陆姑娘有啊。
“祝姐姐,我去的话,庆功宴就不用开了,一个个不吓得跳船…算她们不会水。”陆姑娘扭过头去,这些年唱黑脸,让她已经完全成为了氛围毁灭者了。
加上这群花月楼的女子们散漫至极,谁身上不背着一个两个的错误?
见了她只怕双腿都要打颤。
“那我还不能去了吗?”祝平娘很是无奈:“阿青可是第二个……被姐姐我改变了命运的半妖呢,她身上还有些许的秘密,说不得……百年之后,她也是一个传奇。”
到时候,修仙界两个半妖都是是她‘捡’到的,说出去也有面子。
“第二个?”陆姑娘一愣:“姐姐以往还遇见过半妖?”
秦岭不会是半妖吧。
“……嗯,这就和你没什么关系了。”祝平娘笑吟吟的看向一旁面色平静的温梨,随后搓搓手:“就好像犯人都想要回到桉发现场一样,我想去看看现在的阿青,很合理吧……阿青忍耐了那么多年,现在终于能够光明正大的以半妖的身份生活,她说不定正感动的、心中五味杂陈想要哭呢。”
说着,祝平娘拍拍自己平板的身材:“我这个做娘亲的,现在当然要去抱抱她、安慰她、哪怕被她哭湿胸襟,也是我应该做的。”
“犯人这是什么奇怪的说法……还有就是,您?”陆姑娘啧了一声:“别再硌着阿青。”
“……我瞧你是皮痒了。”
“好了,不予姐姐开什么玩笑了。”陆姑娘摇摇头,眼神认真了许多:“祝姐姐,阿青的庆功酒,倘若您去……那别看阿青惊艳了所有的丫头们,可只要您出现,中心就会是您,而不是她了,所以……若是为了让阿青更好的融入花月楼,今晚,您可不能去抢了她的风头。”
“……啊。”祝平娘一愣,随后无话可说:“行吧,我知道了。”
如果是为了自己女儿好,那她就没有什么好说了。
对女儿,她最是喜爱的。
“还有就是……”陆姑娘看向台下,此时阿青已经被簇拥着去了后台,瞧不见影子了,她眯着眼睛:“我不觉得她是不懂事的姑娘,所以姐姐就安稳的坐着,等她来给您敬酒就好了。”
“欸?”祝平娘又是一怔,她立刻做起身子:“你是说,阿青那丫头会上来给我敬酒?”
“这是自然。”陆姑娘双手环胸:“这第一杯庆功酒若不是给您的?她们能开的下去庆功宴?”
陆姑娘太懂花月楼的女人们了,就算阿青想不到这一点,那些祝平娘的迷妹们也绝对会提醒她先来给祝平娘请安。
再说……
半妖的心思细腻,陆姑娘也很喜欢阿青的性格……她是不可能会忘记的。
不过,陆姑娘忽然看了云浅一眼,小声的在祝平娘耳边道:“祝姐姐,一会儿……要让姑娘和温仙子回避一下吗?”
阿青毕竟是一个舞姬、又是半妖,让她过于接近云浅和温梨不知道是不是合规矩的。
其实接近云浅她觉得没问题,毕竟有过接触了,但是温梨……她还有些摸不清楚温梨的性格。
“阿梨,你想要见阿青吗?”祝平娘笑嘻嘻的:“还是说,你会嫌弃半妖呀。”
“想要见一见。”温梨想都不想的点头。
后半句的玩笑,温梨直接就无视了。
这是她人生中第二次对一个姑娘如此的在意——第一个是云浅。
那样的剑法……
她甚至有些期待与阿青交流新心得……登临乾坤、已经圆满的剑道……温梨内心的波动只有她自己知晓。
于是温梨没意见。
云浅就更没有意见了。
阿青……
在云浅心里可是属于她这个派系的女子。
——
门外,漆黑的天空中云层翻滚,雨水笼罩北桑城的同时,给这里也带来了一抹祥和。
“师生”也好、“师徒”也好、“娘俩”也好……
李知白的确想要和徐长安好好交心、好好就轮回的话题谈一谈。
“……”
李知白这个名字,本就是知白守黑、是天道的体现,所以当宴台上云浅和祝平娘等人提起轮回时,她也心有感应。
在阴曹地府话题时的风云波动。更让李知白冥冥之中有一种……轮回的话题很重要的感觉。
“长安,你不喜欢轮回的说法?”她问。
“嗯,不喜欢什么转世、来生的说法,甚至可以说有些厌恶。”徐长安摊手:“提起轮回,总有一种这辈子做不好的事情推给下辈子的感觉……”
所以不喜欢,也不愿意相信。
“先生……”徐长安笑着:“说起来,天底下最该相信轮回的,兴许就应该是我。”
】
毕竟,他自身就是轮回的产物。
徐长安可是还记得上辈子的,在那一个长治久安的时代,他只是一个最为普通的人。
虽然徐长安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降生到这个世界的,一睁开眼就十几岁了……但是至少这个经他明白,他的存在就是轮回存在最好的证明。
不然的话,总不至于所有世界上的人死了都是死了,只有他死了才能够轮回吧。
听着徐长安的话,李知白愣住了,她皱眉看着轻笑的少年:“长安,什么叫做……天底下最应该相信轮回的,就是你?”
李知白听到这句话,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徐长安开悟了,或者说他已经知道自己极有可能是‘大能’转世的事情。
不过很快的,李知白就将这个可能放弃。
就看长安的眼神,就知道他仍旧是那张覆盖了自己水墨的白纸,并未有变化。
“难道……你一直有上辈子的记忆?”李知白一针见血。
她总是这样明察秋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