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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秋水长天 第一百一十五章 断片的真相

第二卷 秋水长天 第一百一十五章 断片的真相 (第2/2页)

见聂远仍在悉心听着,黑袍客继续说道:“如此便说到那些或许与你有关的旧事了,那要从我在寒鸦中的一桩任务说起。”说到此处,他又慢慢倒上了一樽牡丹花蕊酒。
  
  聂远心头一热,迫不及待地听黑袍客继续将事情说下去。黑袍客见他焦急,三两口将酒咽了下去,又对聂远讲道:“那时大概是十五年前,灭魄给我下了一桩任务,这任务对当时的我来说十分棘手……”
  
  说到此处,黑袍客忽然脸色骤变,说不出一句话来。聂远见他异状,只道是他内伤犯了,可谁知他脸色愈来愈黑,最终双眼一闭,失去知觉趴倒在了桌上。
  
  聂远心急如焚,连连摇晃黑袍客要将他摇醒,可他除了斗笠晃来晃去,人只是纹丝不动。
  
  聂远正无计可施间,忽听得背后“呵呵”一声娇笑,聂远回身一看,花蝶正翘腿支首坐在自己身后不远,脸含媚笑看着自己。
  
  “是你在酒里下了毒?”聂远逼近两步怒问道。
  
  花蝶将手指放在唇边,“啊呀”叫了一声,显得很是惊讶,又对聂远笑道:“这位大侠不过不胜酒力罢了,聂少侠可莫要污蔑奴家。若是奴家在酒里下了毒,聂少侠也喝了那牡丹花蕊酒,怎地没有一丝中毒的迹象?”
  
  聂远心知自己是因转魂那九陌转魂功的阴毒内力而辟易毒物,又连忙逼问花蝶道:“你到底将他怎样了?”
  
  花蝶装作委屈道:“这人是寒鸦第一杀手,奴家为江湖除害,不是应该的么?少侠干嘛这么呵斥奴家?”
  
  聂远心念一动,刹那间恍然大悟道:“你要将他灭口……你是寒鸦的人!”
  
  花蝶又故作妩媚地朝聂远一笑道:“奴家是谁的人,少侠觉得还重要么?”
  
  聂远正要再逼问于她,秋水阁屋门忽地被“砰”一声撞开,吓得厅堂角落里的几个姑娘都吓得连声惊叫。却见一名身着乌黑铁甲的军士当先持刀迈进,他身后一众兵士也都黑袍黑甲,持着乌铁长枪鱼贯而入,将聂远和黑袍客围在中心。
  
  聂远霎时大惊,这路兵士正是此前见过的巡城禁军铁林都。花蝶三两步走到为首军士身前,故作风情地倚在他身上道:“张将军,这两人便是叛军派来的细作,他两人胁迫奴家侍奉他两人喝酒,还……还欺侮了奴家。望张将军速速将他两人拿下,还秋水阁一个清白,呜呜呜……”
  
  却见那张将军勃然大怒,一挥手吩咐众军士道:“与我拿下!”说罢他又轻轻抚着趴在他身上的花蝶道:“阿蝶别怕……本将军自会为你主持公道。”
  
  聂远无力还手,只得任由铁林都将他与黑袍客拿住,由几名军士呵斥着将他押走。临走时他又望了花蝶最后一眼,却见她也在看着自己,眼神流露出得意之色。
  
  兵士押着聂远和昏倒的黑袍走出之后,张将军和花蝶便马上你侬我侬起来,花蝶满面笑颜道:“张将军今夜在秋水阁留宿吗?奴家为将军唱首新学的曲子。”
  
  张将军叹口气道:“近来京城里也不太平,本将军还要巡城,来日再来吧。”说罢他满是不情愿地挣开花蝶怀抱,起身要走。
  
  “奴家还想拜托将军一件事情。”花蝶紧紧牵住张将军手,微微啜泣道,“将军没来时,那穿黑袍的男人很是欺侮奴家,望将军一定要将他杀了,给奴家出气。”
  
  张将军一听花蝶被黑袍客欺侮,果然怒发冲冠道:“本将军必将此人大卸八块,那白面小生呢?他欺侮你了没?”
  
  花蝶摇摇头道:“那人还算恭敬,将军关押几天,还将他放了就好。”
  
  张将军微微点头,又压低声音道:“你尽管放心,本将军自会利落处置,不会落人口实。”说罢他又与花蝶拉扯了一番,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秋水阁。
  
  花蝶眼看着张将军离开,又连忙关上了阁门,随即无奈地苦笑一声道:“你莫怪我不念旧情,怪只怪你要将寒鸦的事情泄露给一个外人。即使我不杀你,也还有许多人不会饶过你,到那时转魂大人也必然不会饶过我。既然如此,你不如死在我的手下……”说着说着,她脸上的笑容消失,竟怔怔落下几滴泪来。
  
  如茵见花蝶罕见地落了泪,且并非是寻常那般装作楚楚动人,似是动了真情,伤心到了极致。如茵便轻轻站在她旁边想要安慰道:“小姐……”
  
  花蝶拭去眼泪,避开了如茵的劝慰。所谓“有泪有声谓之哭,有泪无声谓之泣,无泪有声谓之嚎”,她如今亲手送走自己在这无尽深渊中唯一看到过的光,伤到极致无法与旁人诉说,唯有一人饮酒独泣。
  
  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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