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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回 密室惊魂

七十九回 密室惊魂 (第2/2页)

宋忠一时间不能断定来人是否为姚道虚,自不敢轻易出言询问。徐道梓也不敢断定来人是敌是友,当下也按耐不发。
  
  良久之后,靠墙跟处微微传来一些响动,那人轻轻舒了一口气动了一下,宋、徐二人各自摆开了架势,齐齐对准了他。
  
  便在那人舒气的瞬间,宋忠伸手去摸暗器,徐道梓亦换气举掌,如此一来二人也都暴露了位置。
  
  密室内伸手不见五指,三人却都知道了另外二人的藏身之所,正好成品字形相对。
  
  那人终于按耐不住,率先发话道:“徐老弟,哪个是你?”却正是地龙驿内第一个逃走的薛宗昌。
  
  徐道梓大喜,举掌向宋忠打去,宋忠则伸手发了毒针都射向二人。薛宗昌听声辨人,立时知晓哪个是徐道梓,也举掌向宋忠拍去,虽是后发,但掌力也丝毫不弱与徐道梓。
  
  徐道梓先发掌力后避毒针,足足应付有余。薛宗昌后知后觉,先避毒针,再发掌力,尚能勉强应付。
  
  宋忠最是吃亏,受到了排山倒海而来的两股掌力,忙使了三才掌的绝技分左右手相迎,被打翻在地,胸中气血翻腾,眼前一阵眩晕。万幸二人掌力一前一后,若同时发来,如此迎接之下,虽不至丧命,也必然重伤当场。
  
  薛宗昌道:“宋大人,想不到你也会这手绝技。”徐道梓急道:“咱们二人先合力结果了他再说!”
  
  宋忠喘息方定,便闻掌风呼呼,一左一右薛宗昌、徐道梓二人又合力向自己攻来,他自知这二人俱是当今顶尖的高手,哪里还敢硬接二人的千斤掌力,忙使了三才掌中的腾挪之术侧身便躲开,薛、徐二人一击不中,又连使杀招全力攻去。眼前凶险万分,宋忠不敢以硬碰硬,只得腾挪避让。
  
  室内漆黑一片,三人皆是目不能视,宋忠身法高妙,薛、徐二人追他不上,只在石室内来回腾挪,斗了片刻,均伤他不得。
  
  徐道梓见己方两大绝顶高手仍伤他不得,忽然收手止住,道:“宋大人,此刻你孤身一人,万不是我二人的对手,你若答应放我二人一马,我便答应放你离去,如何?”
  
  宋忠知他是有意住了争斗,欲再寻时机下手,但自己孤身一人万难敌过,虽仗着腾挪之术一时无恙,时间一长,必将伤在二人合力之下,也趁机止在了远处,回道:“我奉皇命来拿反贼,未得功成如何能就此罢手?再者说了,与我同来的金刀、木剑哪个是善茬,要我罢休容易,回去如何能瞒得过他们两个?”
  
  徐道梓笑道:“我这里还藏有许多炸药,咱们三人离去之时,只需放起一把大火,介时这里化为齑粉,金刀、木剑纵是前来查验,又能寻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宋忠冷笑几声,道:“凭我这点能耐,一把火就炸死你们二位,说出来谁会相信?”
  
  徐道梓也冷哼了一声,笑道:“宋大人统领锦衣卫多年,难道杀人是全凭的武功拳脚吗?宋大人就不能是用计打伤了我二人吗?又或者是先救出了两个道士,再合力将我二人困于此间,一把火烧死了我二人,也不是不可啊?”
  
  宋忠知难取胜,虽心有所动,却仍然仰天大笑,回道:“你二人日后若横行江湖,则我姓宋的难逃国法,真是好计策,好计策啊!”
  
  “宋大人说的不错!”石门外传来了一个雄浑的声音。
  
  他三人正自全心应付,居然未发觉有人赶来,吃惊之余,石门被人推开,一人已闪身进了石室。
  
  薛、徐二人低吼一声,齐齐发掌打向石门,那人闪身让过,石门被二人掌力一击,又重新合上。
  
  宋忠喜出望外,高叫了一声:“姚道长快来助我!”来人已在黑暗中辨出了宋忠来,纵身跃到了宋忠身旁,道了句:“宋大人莫慌,小道来也!”正是全真高人姚道虚。
  
  徐道梓、薛宗昌以二敌一,眼见胜券在握,却不想对方来了帮手,薛宗昌暗叫不好,黑暗中又凝聚了周身功力仔细提防起来。
  
  徐道梓心下更是疑惑不已:此人明明中了自己一掌,照理说此刻应该重伤未愈,如何还能再次闯来?他将信将疑,乃出言试探道:“贼道士,你明明重伤未愈,还敢来此装腔作势虎你爷爷,是不想活了吗?”
  
  姚道虚有意显露伤势已愈,当下放声大笑,徐道梓见他声音洪亮内劲充沛,更是惊骇不已。
  
  宋忠自知是姚道虚伤势痊愈,急忙道:“姚道长,这石室中的另一人,正是头一个逃走的薛宗昌。这里即是魔教废弃的分舵,想必他也是赶来此处避难的。”末了高声向薛宗昌问道:“薛护法,是也不是?”
  
  薛宗昌鼻孔出气,冷哼了一声,高叫到:“徐老弟,跟这两个爪牙鹰犬废的什么话,杀了便是!”言罢抢先一记寒涛掌劈向二人。
  
  听得掌风呼啸,宋忠举掌相迎,姚道虚提了宝剑不理会徐道梓,径直向薛宗昌刺去,霎时间三人便斗在一出。
  
  徐道梓听他三人斗在了一处,身法迅猛凌厉,欲下手偷袭,又生怕误伤了薛宗昌,一时间不敢贸然动手。
  
  薛宗昌以一敌二,三五十招之后便落了下风,急得破口大骂:“徐老弟,还当真要看着我被宰吗?”
  
  徐道梓经他一骂,正欲近前相助,又听他三人绾作一团已斗到了靠内处,猛地想到:“趁着他三人酣斗,我何不溜走?”他心中计定,脚下轻轻地向石门处挪去。
  
  他三人正自酣斗,无暇顾及徐道梓,听得石门有响动,宋忠立时回过神来,大呼道:“徐贼要逃!”
  
  姚道虚闻言也回过神来,回身撒剑,徐道梓正以手推石门,闻得脑后一声剑鸣,急忙将身子向后一倾使了个铁板桥躲开了这凌厉的一剑。但见火花一闪,半开的石门又被一剑震得合上了。
  
  “恶贼哪里逃?”姚道虚大叫一声,提气运息使出全真飞剑的绝技来,一柄精钢宝剑划破空气,紧随着徐道梓脑门刺来。
  
  薛宗昌性如烈火,听得徐道梓要抛下他独自逃走,立时火冒三丈恨他无情无义,破口大骂道:“混账东西,我先劈了你!”居然弃了宋忠,转身挥掌,向徐道梓劈去。
  
  脑后有宝剑飞来,左侧又闻薛宗昌掌力劈来,徐道梓只得闪身避让,一连躲了三四招,无奈姚道虚宝剑凌厉,薛宗昌掌力雄浑,左右再也不能避让,只得咬紧牙关硬接,忙使出少林推山掌接下了薛宗昌一记寒涛掌,又撕下衣袖来,使了青城派软鞭法去拆剑招。
  
  场上又变成了薛、姚二人去斗徐道梓,宋忠大喜,趁着三人全力酣斗之际,悄悄靠近徐道梓,暗聚功力抓向他后心。
  
  徐道梓方扫开了全真宝剑,前有薛宗昌千斤掌力,又闻脑后阵阵有风,急忙侧过身来,右掌接了薛宗昌一招寒涛掌,左手接了宋忠一招,只震得右臂发麻左掌酸痛。
  
  宋忠一抓不准,向前又一抓,哪知再次落空,心知这恶贼情急之下竟使了缩骨功遁去,怒意更胜。
  
  薛、姚、宋三人正自全力施为,哪知当心的徐道梓忽然不见,三人力道不减,竟又攻向了一点,成了相互火拼之势:霎时间薛宗昌掌力劈来,姚道虚宝剑刺到,宋忠一抓又至。
  
  眼见三败俱伤,薛宗昌急忙运劲收手相避,姚道虚宝剑已斜刺而过,顷刻之间宋忠右臂险被姚道虚划伤,又被薛宗昌掌力摧来,直震的他指尖酸痛臂上发麻,险些栽倒在地。
  
  薛宗昌也险些中计,勉力躲开宋、姚一招后更是怒上云霄,破口大骂道:“徐道梓,你猪狗不如!”
  
  徐道梓纵出圈外,见他三个豪发无伤,一计不成,倒彻底激怒了薛宗昌,只得暗暗叫苦,喘息道:“薛老哥,你……你可千万要冷静,咱们俩该合力退敌才是!”薛宗昌吼道:“呸!爷爷今日拼着一死,也要先劈了你这无情无义的狗贼!”
  
  宋忠趁机喊道:“今日两个定难抓到,擒回一个也便是天大的功劳。薛师傅,你若能助我二人擒住姓徐的,我答应放你离去!”
  
  徐道梓听了急叫道:“薛老哥,万万信他不得!我若被擒,剩下他俩以二敌一,你也万难活命!”
  
  薛宗昌又觉得他所言不无道理,一时举棋不定。
  
  姚道虚闻言会意,也急道:“薛师傅,你的名额已被新捉来的江枫顶下了,上报朝廷的名单里,可没有你神剑无敌这一号,放了你朝廷万难知晓。我与宋大人只需抓回行徐的,便是交差立功,咱们实在没必要再拼个死活了。”
  
  薛宗昌问道:“当真?”
  
  宋忠见他似有动心,忙回道:“这当口儿,哪里还有假话?你逃了之后我们还不曾发觉,直到我义弟陆云汉发现有两个锦衣卫被点了穴道,急忙点验人犯时,才发现你已逃走,而你的位置上,却是被打成重伤的白虎堂副堂主江枫。我们几个商议之下,才派少林寺觉通和尚率人去寻你。为怕寻不回你担干系,又立马上报名单,谎称拿到的是江枫而不是你。”
  
  薛宗昌闻言沉思不语。
  
  宋忠见他迟疑,又道:“怎么,有人暗中给你利刃,助你逃脱,可是有假?”薛宗昌回道:“不错!”宋忠又道:“打伤江枫,李代桃僵之人,薛师傅也不知?”
  
  薛宗昌沉吟良久,惊道:“是他?”
  
  姚道虚也见他仍在生疑,急道:“薛师傅难道是在怀疑宋大人所言吗?”
  
  薛宗昌沉声道:“那倒没有!”
  
  宋忠道:“薛师傅以为在下所言如何?”
  
  徐道梓抢道:“薛老哥,以三敌一你们拿我容易,只怕我被擒后,你又以一敌二难有胜算,也免不了被生擒活捉!为今之计,只有你我联手共同对付他二人,只有杀退他二人,你才有活路……”
  
  未待他说完,宋忠也抢道:“薛师傅,我与姚道长只求拿住姓徐的回去,这厮有不惧刀剑之术,我二人断然也杀他不死,拿助他之后哪里还有余力再来对付你,又谈何以二敌一?助我还是助他,与你来说哪个胜算大,你可要想清楚了。”
  
  宋忠见薛宗昌依旧沉思,已然心有所动,大喝了一声:“姚道长,打!”急举宝剑直取徐道梓,姚道虚也闷哼一身,举剑攻去,两柄宝剑或一前一后,或一左一右,如雨点般攻向徐道梓周身大穴,徐道梓以守为攻,见招拆招,三个人又斗了四五十合,尚不见胜败。
  
  薛宗昌在一旁侧耳相听,又过了二三十招,徐道梓已大落下风,仓促间低吼一声,又使出刀枪不入的龟息神功来,宋、姚二人剑砍掌劈,一时间奈何他不得。
  
  见三人僵持不下无暇顾及,薛宗昌灵机一闪,心道:“姓徐的,你既能忘恩负义,也怨不得我弃你而去了!”急忙抢步奔向了石门,抬掌劈开了石门闪身出去,临了又将石门从外头死死掩上。
  
  姚道虚惊道:“不好,又让姓薛的逃了!”宋忠道:“且不管他,拿住此人便好!”姚道虚也深知今日凶险,万难将他二人尽数拿获,只得不再理会薛宗昌,绞尽脑汁去破徐道梓龟息大法。
  
  二人两把利剑仍然破不了徐道梓神功,宋忠急从腰间撤下缚妖索来,高喊道:“姚道长,你设法按住他,待我来锁住他。”
  
  姚道虚会意,忙收剑变爪去拿徐道梓,徐道梓冷笑几声,正待挣脱,但听见石门“嘭”的一声,又被震开。
  
  一声惨叫未止,薛宗昌已重重地摔了进来,趴在地上喘息不止!
  
  一个雄浑的声音说道:“好啊,看来此处还有同伙,省的我再去别处寻了。”
  
  姚道虚认出了来人心下大骇,徐道梓更被惊掉了三魂七魄,来人正是张继。
  
  宋忠不能识得张继,一时间敌我不辨,只屏住呼吸仔细应对。
  
  薛宗昌爬了起来,喘着气问道:“你……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张继回道:“你以为仗着自己轻功比我好,就能甩得开吗?”说罢一掌劈向薛宗昌,薛宗昌回了一招,又被震退数步。
  
  张继高叫一声:“一个都跑不了!”举掌又来打徐道梓,徐道梓急忙举掌相迎,借着他的掌力向后避开。
  
  霎时间薛宗昌喘过气来,又使开寒涛掌来攻张继后背,张继回身拆了一招,又举掌劈向了宋忠。
  
  宋忠见来人去斗薛、徐二贼,心下一喜,正要上前攀谈,哪料想一股无可抗拒的掌力又向自己袭来,早惊出了一身冷汗,忙弃剑举掌,又向刺斜里躲去,使了三才掌奋力相还,半躲半接下还了一招。
  
  姚道虚见张继数招之间连打当世三大顶尖高手,顿时慌了神,悄悄躲到了墙脚处,以手持剑护住了自己。
  
  张继接了宋忠一招,见他武功路数果然与自己的判断无二,所用正是尚九天的绝技,只将他认作是尚九天亲传的门人弟子,当下不管旁人,直取宋忠。
  
  宋忠奋力接了数招,早就气血翻腾,张口欲自报家门已然不能,只得集中精力全力接招。
  
  薛宗昌趁机喊道:“姓徐的,看来今日如不合力杀了这姓张的,你我才真个万难活命了!”徐道梓知他所言非虚,也高叫了一句:“有理!”当下纵身上前,又与薛宗昌前来夹攻张继。
  
  张继使开七十三路九转回风掌,独自敌住了宋、薛、徐三人,掌力摧枯拉朽,三人合力招架,过了二十余合,仍未占上风。
  
  一旁的姚道虚听得心惊肉跳,又想起当日终南山下合众师兄弟摆下九剑十方阵劫杀张继,反递剑受辱一事来,牙关一咬,决定合四人之力杀他报仇,当下运功提气,使出全真御剑术来,精钢剑一声呼啸,直取张继命门。
  
  霎时间四人鬼使神差的又都来斗张继,薛、徐二人惊惑不已,但于己来说,终归是好事,胆气为之一足。
  
  宋忠见三人也都来助阵,压力瞬间一减少,拆招之余也暗自疑道:“这二贼来斗张继情有可原,怎么这姚道虚也来助战?莫非他怕张继杀了二人夺了他的功劳不成?”当下忽然撤掌,闪在一旁,高声叫到:“张先生,我乃锦衣卫宋忠,原系尚九天同门,来此是为拿贼,你如何又来打我?”
  
  张继听了将信将疑,只回道:“张某眼拙,识不得尊驾!”
  
  姚道虚见宋忠跳出圈外不再动手了,心中骂他老奸巨猾。无奈张继招沉力大,欲收手撤剑时已然不能,稍有不慎必将被打成重伤,退无可退只得硬着头皮全力以赴。
  
  宋忠见他三人苦战张继良久,仍伤他不得,心道:“此人若不除去,将来必是大患。”
  
  趁四人酣斗之际,暗暗靠近,使开三才掌来,认准了张继小腹双掌拍去。不料张继架开了薛宗昌双掌,身子一曲又躲开徐、姚二人左右一击,迎头一掌竟向自己劈来,三掌相交,宋忠只被震得气血翻腾,连退数步。
  
  霎时间薛、徐、姚三人掌剑齐发,又向全力攻来,张继大喝一声迎上力敌四人全然不惧,反越斗越勇。
  
  薛、徐、姚、宋四大高手齐齐使出生平绝技围攻张继,五十余招后,各都遮拦不住,再七八招后,姚道虚掌中宝剑又被夺去插进石壁。
  
  另三个心惊肉跳,徐道梓急忙使出了龟息大法,又被张继两掌打翻在地,破去神功动弹不得。
  
  宋忠不敢再斗,撤了招只往石门抢去,也被张继打了一掌,趴在石门口爬不起来。
  
  只剩下姚道虚、薛宗昌二人再无斗志,早抽身躲在石墙角落喘息不已。
  
  张继不再追赶,问道:“你是全真教哪位高人?可是魔教中人?”姚道虚回道:“全真姚道虚,只为报终南山下之恨。”
  
  张继吃惊不小,摇头叹道:“全真教有大恩与我,姚道长,今日我不难为你,你走吧!”姚道虚闻言羞愧,冷笑了几声,仍立在原地不动。
  
  张继不再说话,徐道梓惨笑几声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点燃了几处烛火。
  
  众人这才互相瞧见,徐道梓嘴角鲜血直流,上身衣物全无,胸前露出了红彤彤的两个掌印。姚道虚与薛宗昌一左一右,虽未受伤,却也瘫坐在地上。最惨的是宋忠,趴在地上竟然翻不起身来。
  
  再看张继,一件破烂长袍已被利剑挑的破碎不堪,恶虎一般盯着众人环看。
  
  张继向宋忠问道:“你说自己是锦衣卫宋大人,我看你明明是尚九天的弟子。”宋忠咳嗽了一声不再言语。
  
  张继又向薛宗昌道:“姓薛的,咱们交手数次,今翻看你还往哪里走?”
  
  薛宗昌不敢轻举妄动,也不回答。
  
  半晌宋忠翻起身来,喘息道:“姓张的,你若不信我的身份,我也没法子。地上有缚妖索一把,你先将这二贼锁了,押他们回去,一切自有分晓!”
  
  张继闻言不语,俯身去捡缚妖索,又听得石门外似有动静。
  
  一个雄浑的声音传了进来,众人听了又都是有喜有忧。
  
  究竟来人是谁?五人之中谁忧谁喜?咱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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