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抽,就嗯抽
第十五章 抽,就嗯抽 (第2/2页)又不免有些遗憾,因为他已经决定要用掉后面的三枚令牌了。
更不免还有期待,因为他已经决定要用掉后面的三枚令牌了。
李忘尘之前的两次使用,都处于危险境况之中,争分夺秒,难有闲暇,现在他反而有了几分前世手游抽卡一般的心态,患得患失,刺激无比。
第一枚使用的是黑铁令牌!
李忘尘面前的水蓝色屏幕忽地破碎,一枚通体黝黑,遍布奇特韵味纹路的令牌刺破一切,来到了李忘尘的眼前。
随即令牌旋转,渐渐发光,进而融化,而其身子上上下下的奇特纹路似是文字一般,飞散四方,然后重组,竟在白光之上排列组合,密密麻麻,最后形成了一篇武学秘诀。
【闭穴大法】
【黑铁级护体武功】
【效果:公孙止家传武学,可封闭穴道、抵御攻势,沾不得半点荤腥,一旦破戒,当即破功】
一看这描述,李忘尘立刻翻了个白眼。
他对这门功夫,也算有些印象,但实在不是什么好印象。因为这门功夫的破绽太大太大,说是荤腥,其实就连一丝人血也沾不得。
原作之中,公孙止就是被裘千尺用计骗得喝下一点点人血,立刻破去武功,快得像是基因武器一般,因此而败给了杨过。
李忘尘虽不是洪七公这样的老饕,但要一辈子吃素食斋,想想也太恐怖了。
——甚至别说吃东西得藏着掖着,还得小心莫要牙龈出血。
而要说这武功真有惊天动地的威能,须得付出如此代价也就罢了。偏偏它也算不上多厉害,效用仅是防止打穴点人,杨过用玉峰针连续刺击,也可将其破解,
他立刻心念一转,根本不愿意学习这一门武功。
面前的文字也跟着变化。
【是否放弃这一门武功,将其转化积累,增加下一次武功抽取的福缘】
“放弃。”
李忘尘眼看着面前的文字一行一行退去,才有了些许的后悔,同时又升起了一丝丝浪费的快感。
他心思不停,立刻又点起下一枚黑铁令牌。
接下来又是一轮令牌突刺眼前,化作白光,纹路四散而成文字的过程。
再一门武功出现在李忘尘的面前。
【化功大法】
【青铜级内功】
【效果:常以毒蛇毒虫的毒质涂在手掌,吸入体内,以助练功。若有七日不涂,不但功力减退,而且体内积累数十年的毒质也不免渐渐发作,为祸之烈,难以形容。功成之后威力甚大,出掌击敌,或是直送剧毒,或是化敌内力,或是当场立毙,或是哀嚎而死,全凭施功者心意而定。】
【备注:若施加一枚白银级令牌,即可升级为‘北冥神功’】
【是否放弃这门武功,将其转化积累,增加下一轮武功抽取的福缘】
“……晦气!”
李忘尘沉默了良久,心里才冒出这两个字来。
化功大法自然是大名鼎鼎,丁春秋的星宿派只怕现在仍为祸江湖,威力也着实不低,但其后遗症与闭穴大法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一想到蛇虫鼠疫,李忘尘全身就忍不住出现鸡皮疙瘩。
内功是武学最大根基,自然不能轻易选择。
当然,化功大法也不是没有优点,比如后续升级路线前景无限,正是任我行欲求而不能的北冥神功。
可惜的是,李忘尘一时半会儿,又去哪里找到这一枚白银级令牌呢?
若是平时得了这门武功,他倒是可以不运转此武功,而是静待一枚白银令牌,到时候后期发力,凭借着北冥神功,距离高手之路并不遥远。
可现在偏偏他又是急需战力的时候,压根儿等不到白银级武功。
现在李忘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继续放弃武功,为下一枚——也是最后一枚青铜令牌的抽取,增加福缘。
但这样也太过冒险了,而且说实在的,化功大法能够速成,威力不俗,这也是切切实实的。
只是有点恶心而已,只是有点恶心……
他犹豫地看向了最后一行,忽地一咬牙,“我是主角命格,位面之子,系统宿主,穿越来人,怎么还得练这样畸形的魔功邪功?他吗的,给老子滚吧!”
【放弃武功】
文字一行一行消失,李忘尘闭上双眼,看也不看一眼,好一会儿后,才将自己的目光投给了那最后的希望。
青铜令牌。
他终于开始了最后的抽取。
相比起黑铁令牌的抽取动画,只是变了个颜色,同样是令牌突刺入眼,随机幻化做光,上面的文字四散而成型,编排而重组,最终形成了一篇文字。
【玄武定】
【青铜级武学心法】
【效果:武当奇功之一,又称龟息大法、龟息真定功,由潜心、潜息、真定、出定四部分组成。并不修行内力,单纯修行精神,最高境界可断去呼吸数时辰,断去水粮月余,同时助益觉知。】
【是否放弃武功?】
“否。”
到了这一步,早已没了选择,李忘尘只好接纳了这门武功,顿时有无数的信息涌入心头,令他迅速掌握这一门武当奇技。
李忘尘施展了片刻,当下盘腿而坐,只觉心神如水,沉静入定,其生命各项指数,登时降低下去,体温、心跳、呼吸、脉搏……如是种种,全都维持在最低线的水平线上。
就算是耳聪目明,能闻辨方圆百米飞花落叶的高手,若非亲眼目睹,也难以发现李忘尘的存在。
更重要的是,进入这“潜心境”后,李忘尘的精神反而增加十点,比平时更能察觉四周的风吹草动,来来往往,事无巨细,悉以知之。
若继续修行下去,其他四个境界,想来会增加更多的精神点数。
倒也不是完全没用。
李忘尘退出了这个状态,却也没多兴奋。而是面无表情,皱着眉头,盘腿坐在床上,过了好久之后才忽然一拳砸在床板上,“草,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