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章 一茶更比一茶酸
115章 一茶更比一茶酸 (第2/2页)“阿烬!”清吾无奈的提醒。
虽然她对叶岚阕无心,但总归是要记着叶岚阕对她和阿烬的种种恩情,她不愿叫叶岚阕难堪。
叶岚阕笑了笑,已经把先前的错愕和失落都收了起来,“无妨,阿烬年纪还小,倒是委屈了清清,以后怕是少不得包容忍让。”
砚尘烬气得牙痒痒,但在清吾的眼神下,没再回怼叶岚阕。
三人沉默地坐了片刻,叶岚阕道:“眼下华光门的情况你们也知道,一时片刻怕是回不了妖族,若是你们着急,我可以从中协助。”
清吾心里感激,但却不想欠了叶岚阕的情,从前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倒也罢了,如今什么都知道,不给人希望,只要他帮忙,忒不是个东西。
她摇摇头,道:“倒也没有那么着急。”
叶岚阕笑了笑,“好罢,但若只是因为怕欠我的人情,清清倒是不必多虑。你知晓我的,你喊我一声‘叶哥哥’,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他话里一贯轻浮,砚尘烬很不喜欢。
清吾只感激地说道:“多谢!”
叶岚阕没有久留,只跟清吾说了几句话,问了些近况,便走了。
等到叶岚阕一出门,砚尘烬便一脸不悦,坐在清吾身旁,一句话也不说。
清吾知道他闹什么,没在人前闹,已经是砚尘烬最大的忍让了。
“生气了?”她伸手戳了戳少年的肩头。
砚尘烬气呼呼地晃了晃肩膀,“你是不是心里记着他的情,总觉得他是特别的?”
清吾捏了捏他鼓起来的两颊,笑道:“我是记着他的恩,不是记着他的情,这都什么时候的老醋了,你现在还吃,也不怕闹肚子?”
少年眯着狐狸眼,娇气的很。
“这是吃了多少?怎么这么酸,让我摸摸。”
清吾摸了摸他肚子,少年生气的躲了躲,清吾一手抱着他的腰,一手趁机在他肚子上揉了揉,然后啧啧嘴儿,道:“肚子这么平,也没有多少嘛,是不是藏嘴巴里了,让我尝尝。”
她凑上来亲他,他还躲,可躲不过清吾的蛮力,半推半就也就给亲了。
清吾一面亲他,一面觉得他有进步,可算是把一亲嘴就不喘气的毛病改掉了。
只要把人儿亲高兴了,还会抱着她的脖子,回应两下,着实又乖又讨喜。
良久,砚尘烬被亲的软软的,狐狸眸子有些迷离的半睁着。
清吾心满意足的勾了勾唇,“挺甜的,看来酸劲儿过了,那我们继续下棋吧!”
砚尘烬哼哼了两声,但气已经消了,也不矫情,把棋子收好,重新开始下棋。
夜里,清吾向江铭昀问起,“今日叶岚阕来找我,你是不是同他说了什么?”
江铭昀摇头,“我什么都没说,他只是问你怎么样,我说闲得要命。”
清吾:“……”
原来如此,看来叶岚阕原本是来给清吾解闷儿的,没想到清吾身边早有人了。
江铭昀:“之前说的那件事,你同他提起了没?”
“没有,只是,说了我和阿烬会妖族要成婚的事情,他说愿意帮我们早些离开,但我没接受。”清吾如实地说。
江铭昀叹了口气,道:“确实有点难为情,岚阕长老对你一片真心,你却要跟旁人成双成对,遇上事儿了,又要求着人家帮忙。若换成是我,我也做不到。”
清吾扫他一眼,觉得他在说风凉话,心里不由得怼他,就算换成是你,你也是被求的那一个!!!
七日后,庆贺宴会如期举行。
整个华光门上上下下除了看门的下等修士,全体强制参加。
即使如此,华光门能控制得了门中弟子,但却无法控制其他仙门的门主。
大部分的门主还是瞧着华光门第一仙门的颜面,被迫前来,也不乏其中有那么几个惜命的,不愿前来。
宴会办的热热闹闹,可众人都是诚惶诚恐,紧绷着。
自然,清吾也在其中,仍旧如先前给砚尘珏办的庆功会一样,清吾和砚尘烬是要分开坐的。
赵锦英倒是好些日子没瞧见清吾了,又换了地方在她旁边坐下。
清吾笑说:“怎么,几个月不见,你又被人孤立了?”
“呸呸呸!”赵锦英啐道:“你可别乱说,小心一语成谶。我这不是瞧着你家砚小公主坐里面,你没人陪着,怕你孤单嘛,真是不识好人心。”
清吾笑了笑,假模假样儿地拱了拱手,道:“那可真是有劳赵师兄了。”
两人说了几句,赵锦英又忍不住问起来,“先前你和砚小公主吵架那事儿,怎么和好的?我听说,你都气得去混沌山了,连年都不过了。是砚小公主把你追回来的?”
清吾无奈的眯了眯眼睛,“这才是你坐过来真正的目的吧?”
赵锦英哈哈笑了几声,挠了挠头,道:“什么都瞒不过你,快说快说,我好奇着呢。这段日子,要不是江铭昀不准旁人去打搅你,我早就找你去了!”
难怪,清吾也觉得奇怪,她整日闭门不出,除了砚尘烬,也没人来看她。
旁人倒也罢了,赵锦英这么个沉不住气的,也一次都没来过,原来是这么个缘故。
清吾压低声音道:“小夫妻还床头打架床尾和呢,我和阿烬还能有隔夜仇不成?自然是要和好的,他去找我,给我台阶,我就下呗!”
赵锦英耸了耸肩,“虽然我知道在背后说人家闲话不好,但咱们俩感情深厚,我也不拿你当外人,我才跟你说这个……”
这话从赵锦英嘴里说出来,可真是怪极了。
“年前那事儿,可不是空穴来风的,别说是他们几个瞧见有女修从砚尘烬屋里出来,我也瞧见过呢!我还以为你不回头了呢,这个砚尘烬,瞧着清冷高洁,可不知背后做了些什么,你还是防备着的好。”
清吾何尝不清楚,这件事砚尘烬没有给她一个说法,总归是在清吾心里扎了一根刺,只要一触碰就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