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来客
第一百二十章来客 (第1/2页)这一刻尸体尚未恢复,吐血不止。
「来人啊!将夜琉璃关入大牢!不许给她饭吃!」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的女人从门外冲进,大声喊了起来。厉恒咆哮着发出了指令。
然后,从外面进来两位侍卫,他们一点也不明白什么是怜香惜玉的样子,架起夜琉璃,径直向外面走去。
「哐啷!」
随着牢门紧闭,夜琉璃像块破布般丢进牢门。
这一跤,把夜琉璃摔得遍体鳞伤,她用尽力气撑着地坐立不安,身体也开始轻微地颤抖。
她在牢房周围环顾了一下,很安静,没有人影。
夜琉璃心疼地扶胸,觉得身体疼痛难忍,没有呼吸便痛了起来,厉恒受伤后脸上也痛了。
她这一刻体弱多病,只靠在角落里,连喘口气的力气也不敢大。
「咕噜噜—」胃在喊,她太饿了。
昏迷一昼夜,连口水也没有喝过更不用说吃饭。
她吃力地咽下吐沫,看着黑暗牢房,内心那个叫苦不迭。
她应该怎么做?是不是要死在这儿了?
夜琉璃倚着湿漉漉的墙,突然想起来那晚竹林里的情景,一下子就想起来这个男人。
夜琉璃不自觉地反问自己他是否会来拯救自己?
问题涌上来时,她徘徊着不知回答。
因为就在这天晚上,苏澈抛弃了她,离开了那个叫做自由的人,径直把她扔在一边。
夜琉璃不自觉地轻笑着说,正是自己在那个时候使苏澈逃走,自己才责怪谁呢?
她实在是笑话自己太笨了,为了使苏澈脱离生命危险而置自己于度外,那苏澈是否也能如此对待她呢?
这个漠不关心的人怎能关心她的生命呢?
夜琉璃就是这样像软泥般瘫倒在墙角,昏暗的墙角,远离也见不到她的身影。
想想我这几年的境遇,像飓风里的小草一样,瓢泼着烈风暴雨,有谁能够欺侮她三分呢。
到了京都她是不是吃苦在前?
就连王府里伤害她的人也太多了。
旧的伤口正好,再添新的。
她究竟应该怎么做?该如何逃离这一场所?
这类问题在夜琉璃看来有多不知所措还不如先活到现在。
夜琉璃只是感到好疲惫,逐渐闭上双眼,有气无力地睡着。
不知道有多久,沉睡中的夜琉璃听着阵阵响动,略显嘈杂,她无力地睁开了眼睛,隔着牢中淡淡的灯光,她看见蝶衣立在门外。
蝶衣看见夜琉璃醒了,慌乱的脸这才有所缓解,他刚这么大声地叫着夜琉璃,还没有醒过来,他惊恐地认为,夜琉璃已经去世。
蝶衣掏出袖子上的水袋和几块饽饽铺在地上。
夜琉璃见有食物吃,顿时两眼放光,她本想站起来,可一点劲也使不出,只好趴在地上。
抓到饽饽后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
她实在是太饿了。
蝶衣看了心痛不已,透过监狱里的木桩子把手伸了进去,捡起水袋交给夜琉璃说:「水不要呛人。」
夜琉璃抓过水袋,就咕噜咕噜地喝起来,把口中饽饽吞进肚里。
随着食物被食道吞下去,背部的伤口再次疼痛起来,夜琉璃眉头直竖。
夜琉璃只能忍气吞声,饿了就只想闷头吃饭,尽管是饽饽,但她吃得很好,像乞丐。
夜琉璃吃够3个饽饽就不吃饭,喝水也不少。
蝶衣看夜琉璃现在狼狈的模样,十分心疼地说:「也找不到好吃的,就带点干饽饽吧。」
夜琉璃
微笑着感激地说:「已是不错的事,多谢。」
夜琉璃得知蝶衣就是苏澈的对立面,好奇地问道:「为什么需要帮助呢?」
仅凭这一句,蝶衣就知道夜琉璃知道自己是谁,面色冷漠:「蝶衣不能看5夜琉璃姑娘的痛苦。」
夜琉璃望着蝶衣,脸上娇艳欲滴,但不再是当年肇京戏子时,那竹林鏖战之夜,夜琉璃亦是看得一清二楚。
夜琉璃对蝶衣道:「我从来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深藏不露的人。」
蝶衣一脸痛苦:「我自小被父母遗弃,被一个乞丐拾到卖到了太尉府邸,从小便身为棋子,学习武功、学习曲艺,后来太尉把我安插到戏院,我就成了太子的人。」
夜琉璃始知蝶衣亦苦命。
一定是太尉府中,太尉不会将其看轻,否则堂堂七尺男儿又怎能让他进戏院,终日男耕女织。
夜琉璃望着蝶衣,似乎有几丝恳求:「蝶衣,苦海无涯回头是岸,趁着你还有回头路,别执迷不悟了,太子那样的人......是靠不住的。」
蝶衣默不作声,非常无助,更无力:「我明白了,你们也就安心了,我一定会找到拯救你们的方法的。」
但夜琉璃有点不服气,终究有一次,蝶衣伤害了自己的心。
「可你毕竟是太子的人。」夜琉璃凄凉道。
谁知蝶衣说了这么一句:「不过蝶衣就像夜琉璃姑娘呀。」
夜琉璃立刻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冲着蝶衣那诚恳的目光。
蝶衣看了看夜琉璃吃惊的样子,慢慢地笑了:「那年我去丞相府唱戏,对夜琉璃姑娘便一见钟情,我知道自己是何身份,永远不配伴在姑娘身侧,只能远远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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