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三章 一切皆在亮掌握之中
第七百二十三章 一切皆在亮掌握之中 (第1/2页)风吹而过,那个玻璃窗咔嚓一声摔下去,然后被一股流风托住,没有造成高空坠物的事故,钱来山神目瞪口呆,泰器山神不发一言,最终只是苦笑着朝着那边的少年谋主拱手一礼,无可奈何道:
“这……武侯妙算。”
“他居然真的直接跑了……”
泰器山神有些不能镇定:“作为统帅,是不是太孩子气了……”
阿亮伸出手指道:“首先,纠正低一点,他不是孩子气。”
“这个阶段的他,是按照古法计算是十七岁到十八岁左右,如果按照现代的周岁算,可能只是十六岁多点到十七岁多,大概是高二高三,确确实实是个孩子,但是自小自学兵法,卫青传授武艺,为汉武侍卫之一,不可能弱。”
“第二,霍去病,和我等,有一巨大无比的不同之处。”
“这决定了他是充满了危机和不信任的。”
“不同?”
少年谋主羽扇微摇,道:“对,无论是我,武安君,云长,张辽,甚至于霸王,亦或者之后唤来的兵仙韩信,他们都有一个最关键的要素,这个要素,霍去病却不具备……”
他声音顿了顿,道:“相识相知,信赖之人。”
“锚点。”
“这个时代对我等来说都是陌生至极。。”
“但是因为阿渊在,我可安心,武安君因始皇帝在而平静,霸王是因为有虞姬在,哪怕是韩信,只要见到霸王,虽然是仇敌,但是在陌生的时代里也会增加一丝安心感觉,而霍去病,没有这一点。”
“对于他来说,这就是陌生之世,我们是不可信的陌生之人,一群奇装异服之人将他绑架到了陌生的世界,说着他半懂不懂的语言,用着他看不懂的文字,不同的装束,偏偏还具备有比他还强大些的力量。”
“好好听话?怎么可能?”
“任何一位兵家统帅都不会任人鱼肉,假若是亮遇到这样的情况,也会思考如何脱身,云长恐怕会在沟通不成之后,直接仗着青龙偃月杀出去,只是因为阿渊在,足够使得我等安心罢了。”
他感慨叹息:“虎豹之勇,鹰捷之才,怎可能收束爪牙?”
“没有这样的应激反应,也不是兵家虓虎了。”
泰器山神道:“也就是说,武侯你是故意开窗户的……”
武侯低语:“当然,以冠军侯的性格,强硬告诉他这个世界的道理他是不会相信的,他只会相信自己双眼看到的,那就放他出去看看这个世界。”
“而亮也确信,哪怕岁月时移,炎黄之地某些东西,仍就足以触动他,只需要安静等待即可。”
少年谋主嗓音温和。
泰器山神皱眉道:“可要是他应激之下出手伤人怎么办?”
“我们总不能去牢里捞人。”
少年神色温和,羽扇指了指前面的两位山神水神,笑着道:“这便是要劳烦两位了,先前和亮对赌,而今冠军侯果然跑了,你二人可要愿赌服输,潜身化形,暗中盯着冠军侯。”
“他年纪轻轻实力不弱,但是一来没有率领军队的兵家将领,也只是不弱而已,二来,冠军侯年少去世,实力本身也没有抵达自身极限,此刻绝非两位对手。”
泰器山神张了张口。
旁边吃薯片的水神长乘嘴角抽了抽。
嗯?!!
等下?
怎么我也被划拉进去了?
这,连对赌都被利用进去了?
少年谋主羽扇轻摇,道:“再来,对面的话,可正好是隔壁的青丘书店,那位苏玉儿姑娘,今日在家,以九尾狐之躯,应付现在的小霍将军,纵然不低也不会被伤到,而最重要的是。”
他声音顿了顿,语气愉快:
“那是九尾狐,于大汉之年,可是最顶尖的祥瑞。”
“德至鸟兽,则狐九尾,就像是现代人没法子对财神爷出手一样,你要让大汉年间的冠军侯对九尾狐下手,嗯,他的舅父大概没问题,但是现在的他只是个十六周岁的少年郎啊。”
“少年郎总是单纯又好骗,咳咳,单纯又充满对世界的热爱啊。”
少年谋主面容俊美,笑容温和。
屋子里的数人却都抖了抖身子,仿佛看到那位擅长奔袭的小霍将军仿佛被一层层阴影笼罩住,怎么跑也跑不掉,跑得过大漠风沙,却难以跑得掉谋略无形,武侯道:
“况且,那位苏玉儿姑娘,也和帝辛青铜器之谜有关系不是吗?”
博物馆的所有隐秘对阿亮完全开放。
青铜爵道:“等,等下……那位苏玉儿,难道不是王妃妲己吗?”
少年谋主理所当然道:“当然不是。”
“这不是一眼就能堪破的吗?”
青铜爵:“…………”
它沉默,最后蹦出一句话:
“卫馆主也没看出来。”
“啊,阿渊啊,没关系,有我在就可以。”
少年谋主理所当然地回答,而后神色微敛:
“朝歌之谜,帝辛青铜器之谜,以及,阿渊没能找到的最后一件青铜器,亮,或许也有猜测,但是,还需要些许的证明,故而,泰器山神,长乘水神,有劳二位了,跟在小霍将军身边,直到他自己认知这个时代。”
“如非必要,不必现身。”
“是。”
“唉,还要加班。”
两位山神离去。
诸葛武侯羽扇微摇,不知是在想什么,突然自言自语道:
“白泽啊,你可知万物,不知道,能不能推演出来,如果说这个年纪的霍去病,武功由霸王和云长指点,穿插游击战术由武安君传授,随兵仙习阵法奇兵,和亮修堂皇兵道,他的巅峰会不会比历史上更强些……”
??!
正在吃薯片压惊的白泽动作呆滞了下。
猛地抬起头。
张了张口,薯片碎片就落下来,但是白泽的眼睛瞪大,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居然说不出话来。
他终于跟上了武侯的节奏。
或者说,一直到武侯说出来目的,他才终于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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