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既然无处可去,何不加入十修会?
第一百八十三章:既然无处可去,何不加入十修会? (第1/2页)自开平帝以镇国气运,强压宿命天师飞升之后,大齐龙脉大伤。
可谓损人不利己。
但已然疯狂的开平帝,对此淡然示之,他已经全都不管不顾了。
而正此时节,玄龙教突发异变,天下玄龙教崩催。
成为了大齐毁灭的又一重要诱因,在本就元气大伤的大齐龙脉之上,又给了重重一刀。
几乎将大齐,直接推向万劫不复的灾难之中。
而这……
还没完。
开平帝彻底疯狂,堕入妖魔。
以血祭天下子民之力,强行突破「帝」之一途第七境「众生渡者」,强行得到至仙之境。
预图恢复国脉。
但龙脉没有丝毫恢复,反而因为他的血祭而已更快的速度消逝。
开平帝施展「众生渡者」的特殊能力,「执笔众生」,将大齐天下众生囊括在内,想要以天下众生为祭,保存自身寿命、保证自身不死。
保证自身与天同寿。
吸收了大量血祭力量的开平帝,一度突破到了「帝」之一途的第八境,「谋术诀学」,拥有能彻底掌控大齐寸寸疆土的力量。
在最最关键的时刻,历史伟力发挥力量,翁派人士齐出,与开平帝纠缠在一起,引爆开平帝的一切疯狂诱因,加剧了执笔众生的效用。
与此同时。
晋文恕恢复记忆,明白了自己要为翁建章复仇的使命。
想起了当年被翁建章授予的谋划。
给了开平帝最后一刀。
「帝」之一途彻底崩催。
嘭——
天地崩催,大齐毁灭。
短短瞬息间,沦为一片烟海。
沉沦入虚无之中。
这……
就是历史进程的最终结果。
毁灭了。
一切都毁灭了。
因为开平帝的疯狂,因为翁建章的疯狂,两个疯子搅弄在一起,将整个大齐王朝推向了最为惨烈的发展方向。
当日,肖公跟郑悬舟做过警告,说开平帝是个疯狂的人,隐藏着一颗疯狂的心,是一颗随时都有可能毁灭的定时炸弹。
对此。
郑悬舟深以为然。
可在了解了历史的正确进程以后,郑悬舟才算理解了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定时炸弹。
可以说。
大齐王朝的毁灭。
是开平帝的疯狂,一手导致的。
当他了解到,大齐即将灭亡以后,他想的是自保。
他宁可天下人死,也不愿意自己死。
这是真正的,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他嫉妒,极端嫉妒天下英才。
所以才会留下齐因血咒,令后世天赋异禀之人,全都不得好死、不得善终,暴毙于成年之日。
可谓阴毒至极。
一切骂人的话,一切唾弃的方法,都不足以来形容开平帝这个人。
这就是个疯子!
最夸张的疯子!
而当一个疯子执掌主君之位,掌控一个王朝的时候。
带来的结果,将是毁灭性的。
大齐的历史进程,恰恰说明了这一点。
中州。
梧阳帝京。
玄祎看向晋文恕。
此时的晋文恕,蹲在地上,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
双手死死地捂着脑袋。
整张面皮狰狞在一起,挤成一团,仿佛酝酿着无穷的力
量。
脑海中,无数的影像、记忆,犹如潮水一般涌现而出。
「我、我,我是翁帅留下来的一颗棋子?」
「我……我的唯一目的,是为了弑君?」
晋文恕不敢置信,瞪大眼睛。
原来,这才是他被翁帅要求调离北宗域,来到这巍巍宫城之内的真实原因!
原来……
他的身子抖如筛糠。
身为大修谱上排名极为靠前的资深大修,晋文恕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现过现在这种情绪了。
他说不出自己此刻,到底是个什么心情。
五味杂陈?
还是别的什么?
说不清楚。
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弑君……
在这样一个天地君亲师的时代,出手去做这样一件事儿,他身上会背负上万古的骂名。
就算开平帝是个昏君。
就算开平帝做了太多太多的错事儿,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但,做弑君者,背负的骂名只会比这些所有的骂名加起来还要多、还要剧烈。
就算……
对于他的身后名,他都可以无所谓。
但他从未想过,他视作父亲一般的翁建章,居然会利用他做这样的事儿,而且还骗了他这么多年。
把他完全蒙在了鼓里。
这种感觉……
是背叛吗?
被最最亲密的人背叛的感觉吗?
如果翁建章直白的告诉他,希望他来执行这个弑君的任务。
他或许还不会有这么剧烈的心理压力和心潮翻涌。
可偏偏,这整件事情,他完全蒙在鼓里。
只有将他推到一个绝境,推到一个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境地之中时,他才能知晓这一切,并稀里糊涂的去做这一切……
他有些浑噩的靠坐在地上。
脑袋里面回想起的,基本上全都是翁建章的音容笑貌。
事情……
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你……你是来提醒我的?现在就是我弑君的最好时机吗?」
他呆了愣很久很久,久到他以为过去了一个甲子。
这才稍稍恢复了一些状态,抬头询问。
玄祎微微摇头,「恰恰相反,我今日来找你,就是为了告诉你,你的计划、任务全都结束了,你不用再做这个弑君之人。」
听到这话。
本应该长松一口气的晋文恕,却反而如遭雷击,另一层心理压力又跳了出来。
令他的内心无比纠结。
不知道应该作何感想。
「所以……你,你是亲君派?你认为开平帝不该杀?」
「该杀,不过不需要你来出手,尊使自有办法解决。」
「那你……」
「我今日来此,就是想告诉你,你的任务结束了,你所背负的一切都结束了,我劝你趁早离开梧阳城吧,否则容易惹来开平帝的忌惮。」
「这……」
「开平是因为你对那个组织(伏地校尉)和暗坊全无了解,才留你一条活命的,否则,你一个自身的翁派人士,岂能如此安然的活到今日,还当了隐修司的司主?」
「……」
「我才我在你这里,提到了那个已然解散的组织,必将引来开平帝的关注,你身上的伪装,已然不攻自破。」
「……」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晋司主,咱们有缘再会。」
说着,玄祎准备离去。
正当此时。
却听到晋文恕十分茫然的仰头、喟然长叹。
满是迷茫的询问道:「可我……该何去何从呢?」
半生戎马,在北宗域效力。
他心中最最尊敬、也最最钦佩的就是翁建章,翁建章几乎是他人生导师一般的人物。
他对翁建章的信任,甚至要远超过对大齐皇庭的信任。
可……
毫无疑问的是,翁建章辜负了他的信任。
翁建章在利用他。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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