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五千)
第94章 (五千) (第1/2页)次日。
广场上。
太阳照常升起,晨风清爽,一个个身穿青色制服的新弟子盘膝而坐,整整齐齐。
经过昨日的沉淀,不仅般滴变得更纯净,这些青年男女们也变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导师唐近人看得很舒心,可当看见最后面的某个人时,好心情一下子全没了。
自然也有很多人注意到了陈非群。
大家不禁疑惑,甚至交头接耳,为何这个昨日冒天下之大不韪,对导师竖中指,吃掉般滴,还狡辩戏弄的家伙,没有被清理出他们这支知书达礼的新弟子队伍呢?
难道导师是抖?
或者真的如这家伙所说,他的指尖有一枚常人看不见的般滴?
又或是他有后台?
懂了!
众人心中有了答案,肯定是第三个,谁都知道包括陈非群在内,浩然门十四个人都是走后门进来的!
托了祁美夜的关系!
愤慨。
鄙夷!
来这里的皆是心高气傲的天才强者,对这种行为不齿至极,但也不好多说什么。
毕竟有祁美夜这层关系,且他们来这是修仙的,怎能让一些不三不四之人影响道心?
只盼某人能就此知道收敛!
但唐近人知道并不是这样,直到现在他脑海中还回想着袁在水的神情和那句‘陈哥"。
「俗话说,欲戴仙冠,必承其重。」
「去除杂质的事你们每天修炼便行,今天则要进行一项负重训练,以检验般滴的耐力!」
「同时也是压缩精华!」
他随口说着,忽然右臂高举,轰隆一声,一口漆黑大坛从天而降,正好被他接住。
他的鞋都凹陷一分。
「此坛乃我般酿若干年酿酒用所之物,里面虽然空无一物,但日积月累,越发沉重!」
「我这顶3000年!」
他轻傲地宣称。
见状,一众新弟子看得心惊。
「才3000年而已就这么重?那3万年还得了?」
「很重吗?我怎么不相信。」
「修仙原来是个体力活啊!」
唐近人将坛子撤去,拍了拍手,道:「你们就从100年开始吧,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
砰!砰!砰!砰!砰!砰!
上空,一顶顶漆黑大坛次第砸下,众弟子纷纷举臂迎接,面色一变,顿时感到夸张的重量。
「靠,这坛子明明只有鼎一般大,为何会如此沉重?才100年而已,我的手臂都要断了!」
有弟子青筋暴起,身体颤抖,站立不稳,终于支撑不住摔了个人仰马翻,虚弱成狗。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至少50人以上都没能顶住100年的酒坛,坐在地上气喘吁吁,手臂生疼,不住轻嘶。
一个时辰后,又有50人坚持不住,主动或被动撤去酒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对于许多人来讲度日如年,但他们还在咬紧牙关,大汗淋漓地坚持着。
当然,这对于第一梯队的尖子生毫无压力,祁美夜、徐轻负等一批人从容应对。
浩然门一行也暂时顶住了!
还有陈非群。
看他那副轻松自如的样子,地上的弟子们不禁恍然,怀疑自己先前的想法是否错了?
某弟子道:「竟然比我们强那么多,坚持那么多久,看来我们昨日误会人家了!」
「是啊,」
另一弟子
附和,缓了口气,「此等耐力已大大超越了我们,陈兄,我等佩服佩服!」
「哼,」
谁知这时龚定波冷哼一声,嗤之以鼻道:「我看是因为他没有般滴,所以才能达到这种程度。」
「龚兄何意?」
龚定波一边一只手直直地举着酒坛,一边侃侃而谈:「恐怕这些酒坛对我般酿弟子来讲重如万山,可对外人来讲就轻如鸿毛了。」
一听这话,所有弟子纷纷看向一言不发的唐近人。
「导师,是这样吗?」
唐近人从开始就一直盯着陈非群,好像其他人不存在,他的瞳孔紧紧地凝着,面色严肃。
他轻呼了口气,摇头道:「非也。事实上,这酒坛对我般酿弟子重如万山,而对外人则还要重上十倍!」
现场一下子息声。
翠鸟鸣叫,微风袭人,一双双愕然的目光落在陈非群身上,陈非群道:「不是吧?这玩意很重?」
他指头轻轻一挑,在许多人眼中重得离谱的酒坛飞升而起,窜入星空,而后又落下。
他指头再一挑,酒坛又飞了上去。
如此往复。
太多人瞠目结舌,喉咙发紧。
龚定波额头冒出一滴冷汗,问:「导师,你会不会弄错了,又或者这酒坛有问题?」
「不会!」
唐近人说得笃定,试着看向陈非群道:「你说那个很轻,敢不敢换1000年的来?」
陈非群停下,要求道:「直接把你那个3000年的拿来,或者拿1万年的来也行。」
这话就很狂了!
弟子们咬牙切齿,眼中冒火,明显是在说‘给他"!他们压根就不相信这是真的!
那个酒坛做得了假,唐近人的酒坛做得了?
唐近人沉声道:「事先声明,这顶大坛极其重,就连我也顶多能单臂举起一个时辰!你若出了事可别赖我!」
事实上是半个时辰。
听罢。
祁美夜给了陈非群一个眼神,示意他莫要逞强,陈非群作罢,摆摆手:「算了。」
「哈哈哈哈!」
龚定波破口大笑,「知难而退,看来你陈非群不是一个莽夫,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
啪!
忽然一记响亮的耳光抽过来,把他的嘴都要抽歪了,龚定波耳鸣不断,惊怒莫名。
祁美夜将纤手收回,幽冷道:「这一巴掌是警告,再敢说我夫君的不是,我就把你的脑袋扇掉。」
「懂?」
龚定波捂着肿胀的脸,口齿染血,满眼恨毒,正欲发作,被唐近人强拦了下来。
「你不是她的对手。」
「我不信!」
龚定波嘶吼,披头散发,不再英俊儒雅,而是疯狂盛怒,「姓祁的,我要与你决一死战!」
徐轻负看不下去了,开口道:「人活脸树活皮,好歹同门,祁姑娘是否太过分了?」
祁美夜道:「我已很克制了。」
现场一时剑拔弩张,连唐近人都有些慌了,他沉声道:「祁美夜,立即向人道歉!」
陈非群不知何时已走了过来,平静地问:「为何要道歉?」
「做错了便要道歉!」
唐近人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陈非群就那么站在这位导师面前,面对面,道:「错了如何,对了又如何,我夫人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谁有意见?」
?
龚定波捂着脸怔了片刻,有些没搞明白,他么他遭了罪,挨了打,好
像理亏的是他?.
何止他,在场的其他人也倍感错愕,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时长老樊添及时出现。
他本就是直接负责新弟子的长老,又因为陈非群情况特殊,这两日形影不离地暗中观察。
「樊长老!」
众人纷纷行礼。
樊添颇具威严,道:「事情我已清楚,此事缘起于何,就从何处解决,你们说呢?」
唐近人拱手:「樊长老的意思是让陈非群举3000年的大坛,能做到便了,做不到便道歉?」
「对!」
樊添看向双方。
「好!」
受害人龚定波立即同意,指着祁美夜和陈非群道:「若举不起,你们夫妻俩一起给我跪下道歉!否则此事无法善了!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真以为我怕你们啊!」
祁美夜看了陈非群一眼,她自己当然有主意,但思来想去还是得照顾夫君的想法。
「可以。」
陈非群点头。
当下,唐近人将自己刚才举的那个酒坛召出,从空而落,重重地砸在陈非群举起的右手上。
陈非群纹丝不动,面色如常,手指轻轻一挑,酒坛飞起,和先前那100年的别无二致。
现场哑然。
唐近人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亲身感受过3000年酒坛的重量,绝不该如此轻盈!
有浩然门弟子憋着一口气,此时指着懵逼的龚定波骂道:「你才是懦夫!你才不举!」
???
龚定波被劈头盖脸地一顿骂,脑袋嗡嗡作响,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没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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