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玄天教
第34章 玄天教 (第2/2页)但到了唐朝末年,那时候天下动荡,各地都是农民起义。那时的玄天教帮众已不足一万人,分舵也只剩广州附近几个分舵了。但就算如此,玄天教在广州附近的威望还是无可撼动的。彼时,浈阳峡却突然冒出一股势力,聚众成帮取名“龙腾帮”,短短一年时间便已能与玄天教分庭抗礼了。
后来由于两方挨得近,又都是做漕运和陆运生意的,帮众之间就一直以来都有摩擦。起初还只是几个帮众之间吵骂,而后经常演变成龙腾帮分舵跟玄天教分坛打起来。再到后来,两方的帮主、教主也经常出手。
“仔细想起来,都是小事,都太冲动了。不过我当年任教主的时候也没忍住,一听到教众被欺负了就直接去找他们干架了。现在想起来啊,还真是可笑……”
苏九霖这才知道,原来玄天教与龙腾帮的恩怨早就有了,蒙面人在两派之间的挑拨也只是点燃了导火索而已。不过,苏九霖还是希望玄天教与龙腾帮能别再如此这般争斗下去了。
濮阳雄倒也豪气,对外孙苏九霖这唯一的请求也是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而当苏九霖询问濮阳氏的“夕阳晚照”有多厉害时,濮阳雄却提到了中山王徐达。
“当年天下无敌的中山王徐达,本已定下日期来我教与你先祖濮阳宏比武。后徐达从四川大足县派人捎来一封信,取消了比武。具体缘由除你先祖外无人知晓。但之前的两年间徐达已经与你先祖有过两次比试了,都是未分出胜负。”
“那徐达当时有没有用他的血剑呢?”苏九霖有些好奇。
“据濮阳氏族谱记载,那两次比试双方都未使用兵器。徐达从大足县给你先祖捎来信后,便去了居庸关封剑。在那之前的两年,徐达一直随身带着他那把血剑,却从没让它出鞘过,说是害怕控制不住。而你爷爷我二十年前也曾去居庸关拔过那把剑,那把剑却是动也没动一下。”
后来,濮阳雄也问起了苏九霖为何伤势会自己好起来,活了快七十年的他,从未听闻过。苏九霖现在是受一次伤就要跟人解释一回,当然,这次也是一样,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还是没解释出个所以然来。
再后来,两人又聊了很多,快到丑时了两人才歇息。
几个时辰后,破庙的秋枫如蓝长青所料,也是醒了过来。
秋枫正躺在破庙的干草上,是蓝兰为他出去捡的。
而秋枫醒来后的第一眼,看到的是坐在其身旁靠着墙睡着的蓝兰。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到蓝兰的整个脸,竟一时间有些愣神了。
此时的蓝兰虽然头发有些凌乱的向下垂着,脸上也有些污渍,却都掩藏不住她那张精致的脸。
秋枫正看的出神,却突然咳嗽了起来,把蓝长青三人给吵醒了。
“你没事吧?”蓝兰第一个醒,一醒来就看见秋枫在咳嗽,忙把他扶起,然后左手搭在他的肩上,右手拍着他的背,“你哪里不舒服吗?”
可秋枫却只是一个劲的咳,蓝兰都有些着急了,急忙侧头朝角落的蓝长青喊道:“爷爷,快来看看啊!”
角落里,闫修和蓝长青两人却都是睡眼惺忪的样子,闻声动也不动。
“我……咳咳…没事。”此时秋枫咳嗽已好了些,“谢谢姑娘。”
说完,秋枫脸色却红了起来,因为蓝兰的手还搭在他的肩上没拿开。
而从小跟男孩子打架、睡觉都跟闫修睡一起的蓝兰哪能注意到这些,又问了两句秋枫饿不饿想吃什么早饭后就出去买早饭去了。
再看角落里的蓝长青和闫修,却是又睡着了。不过当蓝兰提着早饭回来时,两人鼻子嗅了两下后又都自己醒了。随后四人就坐在破庙里吃起了蓝兰买回来的包子和大饼。
期间,双方都自我介绍了一番,秋枫表示救命之恩日后一定会报答后,就准备起身回天元门去了。因为他现在心里有太多疑问想问秋恭全了。
“唉,别动。”蓝兰一把抓住了秋枫的手,把他按在了原地,“你伤还没好身体还这么虚,我们送你回去。”
此时闫修却说话了:“可我们不是说好的接下来往东去吗?天元门总舵可是在山东啊!”
“北上也行。”没等蓝兰说话,蓝长青先开口了。
“爷爷,”闫修闻言却有点疑惑了,转过来看向蓝长青,“我们不是刚从北边下来吗?”
“哎呀,我有事。”蓝长青说着又拿了个包子咬了一口。
秋枫本是想拒绝几人的,没想到没等到他开口几人已是定了下来要北上,也就没再推辞了,连忙感谢了几人一番。
随后,四人在附近的城镇买了辆马车,然后便开始北上了。
此时,龙腾帮里,却出现了一个年轻漂亮女子。
“唉,这是谁啊?好漂亮啊!”
“嘘!”另一个弟子马上让他别再说话,“你不想活了?这是大小姐!”
“大小姐?我们龙腾帮不是只有一个大少爷吗?”
“大少爷就是大小姐,你刚来不知道,这些我以后再跟你说……”说着,两人就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原来,秦思情竟是女儿身!
秦思情随后来到了龙腾帮内院。
“爹!娘!”
秦虹正在花园亭台端着茶在喝,看见来人,却是突然把茶喷了出来,差点喷到了对面他夫人身上。
秦虹略显尴尬的擦了擦嘴边的茶水,此时秦思情已走到了他跟前,以一种命令的语气说道:“你去玄天教问问苏九霖怎么样了。”
“呃……”秦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差点被茶水呛住,抬起头看着秦思情,“情儿啊,这才过了一天。再者濮阳雄都说了不会为难苏公子的,他说的话还是说到做到的。你可以去问朱长老,朱长老是知道濮阳雄为人的,你就放心吧。”
闻言,秦思情心情有点低落,跟两人道别后就走了。
“夫人,”看着秦思情离开,秦虹转头看向了他夫人,“怎么情儿今天穿女装了?以前求她穿她都不穿的。”
“怎么?女儿穿女装不好吗?”秦虹夫人闻言却是白了秦虹一眼。
“我不是这个意思……”
“唉!你个当爹的还不明白女儿的心思。”
说完,秦虹夫人也走了,剩下还搞不清楚情况的秦虹一人坐在那里。
“情儿什么心思啊?你倒是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