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国破山河在 第五章 大夏皇室
第一卷国破山河在 第五章 大夏皇室 (第1/2页)今天的昆仑山充满了喜庆的氛围,处处张灯结彩,红灯笼高悬,犹如一幅喜庆的画卷。
李山河像往常一样准备前往后山练剑,路上却看到挂满红灯笼和彩纸,他好奇地问身边的师父陆齐光:“师父,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为何昆仑山上如此喜庆?”
“山河啊,听说今天是大夏皇上拓跋景元要来访问我们昆仑派,作为东道主,我们必须有些仪式感。毕竟,皇上可是一方霸主,我们大夏的皇帝啊。”陆齐光淡淡地解释道。
“原来如此……”李山河得知情况后随意地回应道,似乎对这件事不太感兴趣。
不久之后,李山河和陆齐光便来到了后山的天台。
两人依旧保持着往日的习惯,陆齐光背诵经书,李山河跟随着念诵,字字句句都流畅而动听。
然而,今天的天台上并没有唐雪月的身影,再加上大夏皇室莅临昆仑派,因此天台上的昆仑弟子们大都不见踪影。毕竟,没有人会想看这两位大老爷们的练剑场景。
虽然天台上少了很多欢声笑语,但昆仑派前庭的广场上却是人山人海。人群甚至从昆仑派的内院涌入到了外院,甚至一直延伸到昆仑派的大门。
更夸张的是,像沈翰飞这样的昆仑弟子早早就在昆仑山脚下等候着。这些人当中,除了沈翰飞师命难违外,其他人个个激动不已,毕竟大夏两位公主殿下的美丽早已广为传闻。
昆仑派算不上华丽,但毕竟坐落在昆仑山上,空间还是相当宽阔的。如果你想进入昆仑派,需要从昆仑山脚下的石碑处一步一步登上台阶。
在常年被云雾环绕的昆仑山上,那两千八百八十八层的台阶仿佛置身仙境。只有当你登上了这座漫长的台阶后,方才真正踏入昆仑派的外围,也就是昆仑派的山门。
山门常常由几名执法堂的昆仑弟子看守,而今天的山门早已挤满了人头。
一旦穿过山门,便算是步入了昆仑派的外院。在台阶的西边是客房区,毕竟昆仑派是大夏第一大门派,经常有侠士前来拜访,而这些客房便是供他们居住的。而东边则是马棚,用来供昆仑派弟子下山执行门派任务。
继续跟随台阶向上,穿越了八百八十八级台阶,便来到了外院的习武广场,这是昆仑派弟子日常修炼的地方。
穿过内院的大门,才算是真正踏入昆仑派的内院。眼前展现的是一个不亚于习武广场的中庭广场。四根石柱耸立其中,它们直径达六尺之长,展现出无比的威严气息。在平日里,一些资历较深的昆仑弟子会选择在此修炼,同时,这里也是重要比武活动的场所。
向东穿越内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贵客房。与外院的普通客房截然不同,这些客房为重要贵宾所准备,例如今日大夏皇室的到访,他们必然居住在内院东侧的高级贵客房中。
再往东前行一段距离,便是昆仑派男弟子们的居住区。这样的安排也保证了贵客的安全,毕竟昆仑派弟子们的武功非同小可。如果有人打算在昆仑山上行刺他人,最好先衡量清楚自己的实力再行动。
由于昆仑派也有女弟子进行修行,因此男女弟子们是分开居住的。昆仑派的男弟子住所常年爆满,两个男弟子合住一间屋子在这里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而女弟子居处那边却是恰恰相反,自打李山河有印象开始,似乎这女弟子居处的屋子就从来没有住满过。不过这也怪不得昆仑派,毕竟昆仑派可不像中原的峨眉派,里面修行的都是清一色的女弟子。
在中庭广场的北侧矗立着昆仑派的大殿,即主殿,是召开重大会议的地方。比如今天这个场合,昆仑派正接待大夏皇上。
大殿的西侧是执法堂,也是沈翰飞等人商讨事情的场所,而东侧则是长老阁,一般昆仑派的大小事务都在这里商议,并予以公布。
中庭广场的西侧是练功房、长老居所和兵器库。练功房是昆仑派弟子日常突破境界、闭关修炼的地方。长老居所则供掌门和几位长老居住,而兵器库则是昆仑派存放武器的地方。
再往西面走一些路,就是昆仑派神医百草子的屋子,据说只要你还有一口气,他都能给你救活。
在百草子对面的一座塔楼,就是昆仑派的藏书阁了,也就是平日里陆齐光经常带李山河前去串门的地方。这里还有守阁的老人姜老,传闻他的武功也是非常了得的。
藏书阁再往里面走过去一段路,就能走到后山的天台了,也就是李山河这段日子经常在这练剑的地方。算是昆仑派的最深处了,因为后山的桃林便在离这不远的地方。
至于后山的桃林,往北连接着昆仑派的后门,穿过后山的山门后,便能通往大夏的龙门镇了。然而,这条路并不容易行走,因为沿途几乎都是陡峭悬崖。
……
就在这时,昆仑山脚下传来震耳欲聋的马蹄声,显然是大夏皇室的到来。
一队由几百名轻甲骑兵组成的马队迅速来到昆仑山下,他们多半是大夏皇城的御林军。
在第一辆马车上,一位身穿明黄色龙袍的中年男子缓缓下车,他的双眼散发出两道锐利如刀的目光,让迎接他的昆仑众弟子们倒吸一口凉气。沈翰飞和其他昆仑弟子们早已跪倒在地,迎接着他的降临。
站在最前面的大长老玉衡子本想下跪行礼,却被大夏皇上拓跋景元迅速扶起,他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大长老,不必如此,快快起来吧!”
玉衡子微笑着回应道:“老朽遵从圣旨。”
大夏皇上拓跋景元的举动恰如玉衡子所料。
“姐姐,我们到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从第二辆马车传出,紧接着一个少女跳下马车。
她身穿一袭白色曳地长裙,白衣如雪,长裙下披着雪貂大衣。她轻盈地走过,纤腰微微挽起,手中轻扬着薄纱,眼中寒意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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