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禁区布局
第205章 禁区布局 (第2/2页)最令张桓难忍的是,她明明都是个几万岁的老妪了,还和青春靓丽的少女一样摆弄怜人表情,勾引张桓,是故意的吗。
感觉脏了眼睛,张桓只想立地拍死这个老妪。
兽神道:“说那么多作甚,快打杀了算了,比起一个男人,仙姥恢复青春美貌才是更重要的事吧,何况,我等出世一刻,就要多耗费气血”
他明显不满,都瓮中之鳖了,怎么还不赶紧杀了分赃,逞一时之快有什么用。
“那就上吧,由你打头阵,若能侥幸活下来,我等多分你一些皇血。”
一位至尊轻佻笑道,豪迈承诺,看向其他至尊,也是看好戏的样子,默认了他的话。
当他们不愿意立刻就打完吗,谁敢上去当第一个替死鬼,都正愁无人敢去呢,不然他们杵着干什么,装逼吗。
闻及此言,兽神吃了个哑巴亏,哑语后冷哼侧目,不再言语。
开玩笑,他凭什么第一个上,有点脑子都知道,第一个冲进去的至尊有什么下场,他凭什么要打头阵拼命,因为那么点虚空的承诺吗。
“都是万年的狐狸,一个比一个精明,我呸。”
兽神暗中啐了一口,为他们感到不耻,原来大家都不敢上是这层原因。
群狼可弑虎,却也需要齐心协力,但眼下,他们这一群人像极了散沙,各怀鬼胎,完全没有集体精神。
毕竟命才是第一位的,硬要说他也一样,不可能为别人做嫁衣,他宁愿继续等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浮现,虚空泛起涟漪,来者正是不死道人。
“不必再等了,我已想出个方法。”
道人呵呵笑道,在手里托起了一件禁器。
“此器可抵一尊皇道人物,就让它来代替我等应劫吧。”
“如此甚好,道友可是下血本了。”
兽神附和,感受到了禁器上的可怖力量,心中不免对这位神秘古尊泛起钦佩之意,同样还有忌惮。
它就像是一尊皇道人物,是一件活着的器,有它来应劫,足以抵一瞬时间,这已经够他们先后出手了。
“为了让它发挥极致的力量,还需布置一方祭天皇阵,老道已经准备好了。”
说着,他将皇阵展开,漫天规则之力笼罩一片边荒,令人心里发毛,但没人阻止。
这还没完,他眸中泛起寒光,继续说道。
“一尊器就是再厉害,恐怕还不太够,毕竟这个人太凶了。”
众至尊侧目。
“老道提议,再找几个人陪它上路,多一份力就多一分保险,圣灵非我等皇道人物,却也勉强能看。
何不将他们祭了,令我们出手时再多一些保障,届时也能多分一些战利品,何乐而不为。”
此言一出,圣灵祖地的几只大圆满圣灵怒斥,他们还真怕发展成这样,大圆满圣灵没至尊权吗,凭什么给他们开除至尊籍。
看到周围冷冰冰的眼神,有的人甚至开始觊觎,几只圣灵真担忧了,不由分说开始抱团,与其他人对立。
“合该如此,圣灵尔,岂能与我等至尊平起平坐,活该拿来血祭,成为我等的垫脚石吧。”
大鹏古皇凶意暴涨,率先动手,化为遮天大鹏,一口啄下,一只养生老人模样的圣灵就被叼走。
其余至尊或冰冷或戏谑,在十余位至尊的压迫下,几只圣灵被逼成为了祭品。
“咕,我是不会屈服的,嗯啊~”
一只火系女圣灵坚毅硬撑,但没扛过几秒,被侵入了识海,一声娇嗔后,双目无神,死鱼般倒下。
“好,这群至尊眼里果然只有私利,这就是分化至尊们的第一步,让他们内斗,直至将数量控制到我能控场的地步.”
道人心里冷笑,一伙自私自利的至尊,就是一界最强者又如何,还不是被他操弄。
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他就能救出来天皇了,待天皇脱困,配合他先前做好的布置.
禁区至尊通通会成为嫁衣,天皇永存,万劫不朽!
待一切做好,他手中的禁器哀鸣一声,被操控,朝着数重帝阵困住的张桓飞去。
另一边,几只圆满圣灵也被控制着,燃烧本命精髓,自爆一样,被扔向了张桓。
“或许不死,帝尊这样的生灵与你同世,也会被你的光辉掩盖.
我们自身不及你,但有诸位同道加持,未尝不能杀了你,要怪,就怪你太惊艳,若有下一世,平凡的活着吧!”
有古皇妒忌的说道,大吼着,掐诀引爆了圣灵,配合着禁器爆炸,几道血光飞射,法则碎片淹没了此地,造成的冲击就是他们也要慎重对待。
身前泛起一层屏障,他们目不转睛,看向帝阵内部,各自催动皇器,朝里面冲去,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施展自家绝学,共同展开一场绝杀。
“轰!”
攻势犹如狂风暴雨,在叠加的皇道伟力杀伐下,数层大阵都解体了,杀机无量,混沌气宛若重开宇宙。
杀意可怕到了极点,他们未曾留手,一招出完还在施展禁忌秘术,这等人物,万分之一个刹那就可以交错千百招,手段远远不是寻常人可以想象的。
刀气入海,剑意弥漫,玉如意宛若宇宙压下,紫金锤砸烂虚空,别天轮震出无数光束,大道书垂落化道气息。
皇道杀伐铺天盖地,连上苍都受损了,绵长龙脉碎裂,棺岛崩解于空,从此再也不现上苍之震撼了。
法则剧烈碰撞,光芒突破三十三重天,符文亿万,璀璨闪烁,交错而混乱,将大道都磨灭了。
这等攻击,换做任何人都必死无疑,绝不可能接下,混沌都能打穿。
一刹那间,天机紊乱,万法不存,十余位至尊气息或多或少有些萎靡,他们全力出手了,打出的全是巅峰时期的道与法,有的人为之损了气血。
但没人为此而抱怨什么,反倒是眸中带着嗜血的光,心思迫切,由内而外的激动,从始至终死盯被法则淹没的中央之地。
“不,他为什么还活着,安然无恙,这不可能!”
突然,一位至尊猛地惊呼,抬指指向那里似有似无的一道虚影,慌乱而不可置信,魂不守舍,手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