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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贺表来了,海瑞类卿!

第二百三十五章 贺表来了,海瑞类卿! (第2/2页)

……
  
  这大年初一。
  
  群臣无须到太和殿朝拜。
  
  但朝臣们也没有闲着,圣上可以不拜,内阁首辅大臣总是要拜的。
  
  所以,在过去二十年里,每年大年初一的清晨,严党在京的一批核心大臣便都会到相府给严嵩拜年。
  
  然而,二十年烟云过眼,大明朝换了人间,内阁也换了新首辅大臣。
  
  张居正的门徒数百,受荣宠者也有不少,但一些外放了外疆,或是去了南京六部九卿任职,有些则因眷宠已衰,被排挤出了核心,今年有资格能到相府来拜年的应该有十来位。
  
  但好些人今天都被相府管家以阁老意志婉辞了,只有内阁中书舍人刘台,刑部侍郎王世贞,大理寺卿黄清能进得相府大门。
  
  吉日良辰,张居正身穿大红吉服,坐在一把太师圈椅上,恰逢太阳光这时也正从书房前大院的上空透过户牅照在身上,使得他比平时显得精神许多。
  
  仔细看去,他今天的精神里,还透着一股平时从未显露的威煞之气,让人立刻联想到在玉熙宫被阳光照射的圣上。
  
  来拜年的也不像拜年,刘台在前,王世贞、黄清在后,三人十分肃穆地在高拱的座椅前拜了三拜,又十分肃穆地站了起来。
  
  作为亲近门生的刘台,终于在今儿得到了个座位,搬个小凳子就坐在张居正身侧的椅子上,王世贞、黄清分坐在左、右两边的两把椅子椅子上。
  
  “颜鲸成了都察院左都御史,你们以后可要小心了。”
  
  张居正一开口,便露出了警告的意味,“再被人抓住把柄,别想着拿我的书信去赎人。”
  
  马汉的事。
  
  让张居正失了不少颜面。
  
  当初颜鲸还是个道御史时,首辅书信就拿捏不住颜鲸,现在颜鲸成了都察院左都御史,名入九卿,就更拿捏不住了。
  
  再有门下弟子,友人,犯在颜鲸手上,张居正绝不会再去求情丢脸。
  
  君子朋而不党。
  
  张居正只有弟子,友人,没有朋党,但门户,已经是立了起来。
  
  张门、高门。
  
  就和曾经严嵩、徐阶的严门、徐门一样,为了内阁、朝廷的权力,开启了明争暗斗。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内阁的存在,始终是作为皇帝顾问,要是不抓住实权,那就真成空口白话的顾问了。
  
  “圣上如此随性提拔一位“不谨”之臣为九卿,未免太过乾纲独断了。”王世贞不满道。
  
  在严嵩内阁毁灭,倒严、倒徐时,内阁大员、六部九卿或死、或流放、或罢黜。
  
  作为被提拔者,王世贞是乐见其成的,可如今,成为刑部侍郎,与首辅来往密切,圣上的一言可决任何人生死,就为他们的地位稳固增加了诸多不确定性。
  
  圣上可以不诏见臣子,不经商议,便能提拔一人为国之重臣,哪怕是个为朝廷百官所不喜的人。
  
  这就使得王世贞非常难受了。
  
  “元美(王世贞字)说得对。”
  
  黄清接言了,“一个礼部尚书的海瑞,一个都察院左都御史的颜鲸,圣上这还让朝官们活不活?
  
  阁老放心,在京四品以上的官员,凡是我们的人,都打了招呼,不会给海瑞、颜鲸之流好颜色。”
  
  排挤贤良。
  
  是官场的传统艺能。
  
  黄清就不相信,没有麾下听令的海瑞、颜鲸,怎么当好部堂、总宪。
  
  张居正望了一眼身边、身前的这三个人,说道:“海瑞、颜鲸,本就是孤臣,你们的手段,没有用。”
  
  海瑞之人,熟通大明律法,凡是其下达的命令,要是不从,就是违上。
  
  要是阳奉阴违,也瞒不过海瑞的眼睛,还是违上。
  
  朝廷是个讲究上下尊卑的地方,如果被海瑞以违上之罪参奏,哪怕是亲儿子,张居正都不敢下场去救。
  
  不然,人人都违上,权力受到影响最大的,就是他这个内阁首辅大臣。
  
  而排挤颜鲸,更加无用。
  
  都察院的权力之一,便是风闻奏事。
  
  如果颜鲸想参人,根本不需要部下的配合,就能直呈御前,之后的查察,就会有锦衣卫、东厂接手。
  
  海瑞、颜鲸,都是能耐得住寂寞的人,对他人的看法和排挤从来不在乎,因为他们从进入仕途就走的独木桥。
  
  不在乎外界的声音,是孤臣、直臣的必备素养之一。
  
  黄清的手段,太幼稚了。
  
  “恩师,要不动员百官,联文参劾海瑞、颜鲸?”刘台不甘落后,提议道。
  
  “好主意。”
  
  张居正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什么罪名?”
  
  “海瑞在南直隶杀戮无数,不乏权贵公卿,有伤天和……”
  
  刘台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张居正打断道:“那你怎么不去参劾锦衣卫都指挥使陆炳呢?普天之下,还有比他杀戮更重的人吗?一个锦衣卫,胜过数十个海瑞、颜鲸,伱们怎么不去参他?”
  
  刘台脸色一僵,道:“陆都指挥使有点太强了。”
  
  天下官员。
  
  最想看到的莫过于锦衣卫倒下。
  
  锦衣之力,无孔不入,官员们甚至连枕边人都不敢完全相信,睡觉都不敢说梦话。
  
  海瑞、颜鲸,官员们还能施展些手段使绊子,君子欺之以方嘛。
  
  但如果对锦衣卫动手,奏疏可能还没出府门,就先被锦衣卫以罪名提拿扔进诏狱了。
  
  面对门生的真诚,张居正险些没有绷住,这个只会欺负“弱小”的玩意。
  
  “世间事有可以忍者,有万不能忍者。海瑞、颜鲸,是可以忍者,只要你们的屁股干净。”
  
  张居正望着门人、友人越来越苦的面容,说道:“况且,有人比你们更急,高拱想夺我这个位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素来注重权力,不愿被任何人冒犯。
  
  颜鲸在新郑知县王安民被奏免时,就得罪了高拱,为高拱所记恨,等着吧,会有人动手的。”
  
  说到这里,张居正望向了洪武大街的方向,想必这会高拱还不知道颜鲸被提拔为都察院左都御史的消息,正主持儒释道三方辩论。
  
  也不知被抽中第一道议题,会是哪教?
  
  人人都求神仙、佛祖庇佑,岂止神佛也是泥塑过河,自身难保。
  
  海瑞入朝,颜鲸登高,朝廷,又要人人自危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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